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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桂一愣：“道长，你就没有察觉到，这覆盖整个府邸上空的红色气息？”
红色气息？啥红色气息？
柯奇听到朱桂的话，一脸茫然，还抬头看了看。
天空很晴朗，虽然不是碧蓝的天，也没啥特别的颜色啊？这小子忽悠我吧？
柯奇这是试探错了人。
他与朱桂讲学识，朱桂与他比神通。一直都是这样。
朱桂看着柯奇的疑惑神情，心中一动。
柯奇这是看不到？
啧啧，果然是没落的一代。学识没有转化为神通啊。
厉害了神河文明，学识中的道与理交织便成神通。
“道长，这红色气息咱先不说，我先问问你，沐夫人，你见过了没有？”朱桂继续问道。
柯奇点头道：“来之前我查了一下，说实话，这是一名好女子，德容言功释义。说实话，女子、夫人，我也见过不少，但这么完美的，是贫道几十年来都没见过的。”
所谓德容言功释义，是儒礼说教的女子美德。第一要紧是品德，能正身立本；然后是相貌（指出入要端庄稳重持礼，不要轻浮随便，）、言语（指与人交谈要会随意附义，能理解别人所言，并知道自己该言与不该言的语句）和治家之道（治家之道包括相夫教子、尊老爱幼、勤俭节约等生活方面的细节）语出《礼记·昏义》。
但是这样的女子实在是稀少，勾心斗角的勋贵之家，更是不可能会有。不会吹枕边风，在大宅院都活不下去。
要知道儒学到了明朝，已经完全退化到对人的一种理想状态。
也就是说，儒礼描述的人的品德都是好的，但正因为此，所以现实中根本没人做的到。
这也是为什么把儒学称呼为儒教的原因，作为“教”，导人向善是合格的。就像基哥教要求信信徒不打人不骂人一样，这就是导人向善。然而如果按字寻人，认为但凡教徒都不打人不骂人，那可就尴尬了。十字军东征，不仅打人骂人，可没少杀人。
看柯奇一脸惊叹竟真有儒礼之人，朱桂笑道：“那你觉得这样的人正常吗？”
柯奇迟疑了一下，摇头道：“不正常，除非是天生圣人。”
“圣人？呵呵，真是够不值钱的。”朱桂嘲讽。
柯奇狐疑的看着朱桂：“听你这么说，这位夫人有问题？”
他是看风水的，只关注风水，对人的关注自然不多。
朱桂点头道：“我曾经从一位……嗯，阴司的朋友那听说，这位沐夫人已经死了。只怕现在的沐夫人已经不是人了。”
柯奇一惊：“妖邪夺舍？”
朱桂道：“暂时我没看到人，不敢确定，道长你见着那沐夫人没？”
柯奇摇头：“我是道士，也是男人。内眷并没有什么接触。不过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倒是可以试探一下。”
朱桂看了看府邸上方飘浮的红色气息，笑道：“我估计，你试探不出。”
柯奇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