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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先生请进！”黄鹂利索地把殷凌川和莫小西让进董事长办公室，沏上茶，她端坐在沙发上与殷凌川和莫小西相对峙。“我们董事长……我们董事长生病了，被大小姐….带走了！”
殷凌川没有说话，静静地观察着黄鹂的表情。
“带走了？”莫小西故意问，“你们董事长得了什么病？”
黄鹂警惕地看了看门外，吞吞吐吐地说：“没….没得什么病，只是他…..他身体不舒服！”
殷凌川知道秘书黄鹂没说实话，他两眼冷冷地折射出精锐，瞟了她一眼，“你们大小姐是谁？”
“这个…..先生，我不便说！对不起！”黄鹂眼里有着水雾，透着坚毅，“还没请教两位先生尊姓大名，找我们董事长有什么事？也许我能代为转告！”
殷凌川感觉这位秘书还有点意思，至少她不会胡乱说话，对董事长挺忠诚。
“我们是董事长最亲的人，就是想来探望一下董事长，既然你说他生病了，那我们只好告辞了，去李府找董事长夫人！”莫小西看懂了殷凌川的眼神，直身装着要走的样子。
殷凌川纹丝不动，故意装作生气地样子，骂道：“走什么走？我们没见到董事长，怎么回去跟大少奶奶交待？”
“太少奶奶？你们是…….我家大小姐派来的人吗？”秘书黄鹂惊讶地看着他俩，猜测着他们的身份，特别是殷凌川身上那股冷艳和凛然，让秘书黄鹂小心脏颤了颤，她强压着恐慌，没有退步。
“对，我们是甜甜少奶奶派来的，她让我们来调查一下李老爷重症情况，如果你知道什么，也可以跟我们说说！”莫小西目光直视着秘书黄鹂的眼睛。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通过眼睛能看透人的内心。
黄鹂左右看了看，欲言又止，突然她低下头来嘟囔着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我们董事长也没重症…….对不起!”
黄鹂不敢轻易说出董事长的事，她怕面前这两位是夫人陈梅香派来试探自已的人。
“好，那既然这样，我们就不打扰了！”殷凌川站起身来，扶了扶那幅超大幅度眼镜，一手插进口袋，迈着大长腿，“走，小西！”
“两位先生慢走，如果你们见到我们大少姐，请代为转告，黄鹂很想她，过些时间我会去看她！”秘书黄鹂在身后大声说。
“好，一定带到！”殷凌川丢下句淡淡的说，与莫小西一前一后离开了。
出了李氏集团，莫小西问道：“队长，就这么回去？”
“当然不能这么回去，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等秘书黄鹂出来！然后让她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们事情真相…..”殷凌川把眼镜摘下来，放进上衣口袋里。
“队长，你是说她隐瞒了我们什么？”莫小西大步追上殷凌川，好奇地问道。
“你没看出来她有顾虑吗？什么脑子？”殷凌川走到路虎边，打开车门，坐上主驾位，“我开车，你滚后面去！”
“是，队长！”莫小西悄声说,“我不是没有留意嘛！谁知道她有隐瞒！”
“别叫队长，在外面叫哥！”殷凌川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巴掌下去，“长不长点智慧？”
“是，哥，别拍脑子，靠它吃饭呢！”莫小西摸了摸有点吃痛的头，瘪了瘪嘴，神情有些痛苦！
殷凌川嗤笑着，“再不动脑筋！没有饭吃了，你就会被发配非洲种地！”
“别，哥，我去了你跟谁斗嘴！”莫小西吃吃地笑。
两人坐好后，开着路虎优雅地离去，身后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匆匆离开。
秘书小姐黄鹂在楼上董事长办公室的窗户边看殷凌川和莫小西开车走后，她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谁说你们不是奸细呢?”
她知道，“守口如瓶”四个字的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