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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甜甜的心如针刺般地痉挛，凝视着孩子那张可爱清纯的小脸。这个问题妞妞迟早是会知道的，由别人告诉她，还不如自己先探探孩子的口气。
“不可能，你就是我妈妈，爸爸说你是我的好妈妈，李奶奶也说你就是我的好妈妈，怎么啦？妈妈你好奇怪呀，怎么问妞妞这样的问题？”妞妞红扑扑的小脸上有着莫名其妙，清脆地声音如百灵鸟一样清脆悦耳。
妈妈怎么会不是妈妈呢？她今天怎么了呢？样子也怪怪的。妞妞盯着她仔细地观察着，这个问题很严肃，必须跟爸爸反应。
李甜甜撇开孩子清澈透明的眼睛，轻咳了两声摸了摸鼻子再问：“我是说呀，如果有个跟我一模一样的阿姨站在你面前，也许…也许她也说是你妈妈，妞妞你会选择谁？”
“我肯定要亲妈妈啦，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没妈的孩子就是小草，假妈妈都不会爱自己的孩子，很坏的啦！”妞妞扬起小脸，把头向前依偎在李甜甜怀里幸福地笑起来。
李甜甜搂着他亲昵地嘤咛一声，“妞妞乖！”如果她跟欧阳倩一起站在这里，妞妞会选择谁呢？殷凌川又会选择谁？她到底是个暖床的人，是个假妈妈！
季幕雅的话在耳边回响，她不希望两个儿子再斗下去，他们都是殷氏的希望。
李甜甜环顾四周，大家都匆忙没人注意她们。门边两位守卫的士兵依然面无表情地站岗，就这样结束静静地离开？暂且说军婚不军婚，让她潇洒地走得无牵挂，如今真做不到！
李甜甜矛盾地颦蹙眉头，妞妞机灵地瞧着她的一举一动，疑惑加大。
今天妈妈怎么了？尽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而且神色也不对。
这个情况很严重！妞妞转动着眼珠收索着一切可疑的信号。
李甜甜内心苦涩和甜蜜渗半。在星辰宫邸时她跟殷凌辰有了交集，殷凌辰曾深爱过欧阳倩，兄弟俩能否一抿解千愁呢？她这个“欧阳倩”的影子能化开两人多年的宿怨吗？
“妈妈，你肯定是亲的啦，别人都是假的，对不对？”妞妞突然伸手搂住她的脖子撒娇，吻着李甜甜的冰冷的额头，把她的思绪拉回来，一股暖流在心里荡漾。
李甜甜默不作声心抽搐着，把头伏在孩子的肩膀上，泪水潸潸滚落而下…
“妈妈，你哭啦？是奶奶欺负你还是那个坏阿姨？我告诉爸爸收拾她！”妞妞居看李甜甜落泪，气愤地说。
“不，妞妞，不能告诉爸爸，她们没欺负我。妞妞，妈妈爱你！”李甜甜紧贴着孩子粉嫩的脸颊，这是她第一次感觉与孩子没有代沟也没有距离，承认了身份，而且是心甘情愿的承认是“妈妈”！
“哦，开心也会落泪？”妞妞很好奇地瞅着，“好吧，那我就不告诉爸爸啦！”
“嗯，宝贝，我们回家吧！”李甜甜强颜欢笑，牵起妞妞软糯的小手，抬头挺胸，任凭狂风吹乱自己的秀发，该来的迟早它会来！
“好哦，妈妈你真好！”妞妞欢快地一蹦一跳.牵着她的手往回走。
“楼梯口处妞妞挥舞着小短手跟小朋友告别。
李甜甜羡慕孩子们的单纯与快乐，没有勾心斗角没有这么多烦恼，军区大院留给她太多的美好，这份幸福她能否攥得牢？
…
昨晚殷凌川接到陈诚的电话十一点多赶回了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