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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斯茗翻了个白眼:“这是我能决定的吗？”
陆昱珩也想到了什么，眸子闪了闪:“她什么时候能醒来？”
“说不好，看她自己，你可以先问问涂飞是什么情况。”顾斯茗摊摊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看陆昱珩的脸色不好，顾斯茗交代了一些事情就拉着莫尚崇走了。
莫尚崇一边挣扎一边问:“我说，你干什么把我也拖出来？”
顾斯茗放开他，眼里是满满的嫌弃:“你是不是傻？没看到昱珩的脸色有多差吗？”
“我看到了啊。”莫尚崇煞有其事地点头:“就是看到了才要留在里面看好戏呢！”
“看好戏？我问你，你知道江沅为什么会昏迷不醒吗？”顾斯茗一边上了车，一边问莫尚崇。
莫尚崇也绕过车身坐到驾驶座上，启动了车子才开口:“不是因为涂飞刚进入她的身体，不能受水吗？我记得涂飞的前主人最怕的就是水了。”
“不是，江沅她对水有极大的恐惧心理。不过不知道她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昱珩在选定她之前肯定查过她的过去，我看他脸色不好大多也是这个原因。”顾斯茗瞥了瞥眉，觉得这件事好像还挺棘手的。
“咦……”莫尚崇咦了一声，不说话了。
病房里，连维亚真叫一个苦，特助真不是人干的活！
这气氛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但绝对让人不舒服。
“陆总……”连维亚瑟瑟发抖了半个小时，终于崩溃了。
陆昱珩转过头看着他，眼神询问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