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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起了个开头，莫寒歌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去。
他冷着脸，显然是不想再提五年前的事：“过去的都过去了。”
莫宁瑶看着莫寒歌，心底的疑惑更深了。
他越是这样，她越是迫切的想要知道，在她昏迷之后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大哥，你知道的，我……”
“瑶瑶！你只需要知道，一切都过去了，以后都会好的，嗯？”莫寒歌难得的冷着脸，没有顺着莫宁瑶的话说下去。
莫宁瑶也是第一次见莫寒歌这样，一时竟呆愣在了原地。
许是知道自己的语气有些冲，莫寒歌复又抿了口茶水，蹙着眉头，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对不起瑶瑶，大哥刚刚可能有些着急，说话重了点，你别在意。”
莫宁瑶摇摇头：“没关系的大哥。”
莫寒歌笑着揉了揉莫宁瑶的头发，一脸宠溺。
两人说了好久的话，莫宁瑶才起身回了瑶华院。
望着莫宁瑶远去的背影，莫寒歌放在石桌下的手紧紧握成了一拳。
五年前……五年前哪里发生了什么事，他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晕过去了。
可偏偏，回来之后，瑶瑶就未婚先孕。
要说这中间没发生什么，他也不相信。
该死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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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被莫寒歌恨得咬牙切齿的男人此刻正单手撑着下颚，一双墨瞳微微凛，周身满是冷戾之气。
凌东、凌西面面相觑，愣是不敢看高座上的男人一眼。
主子一生气，那是跺跺脚就能让一方天地失色的存在。
普天之下，除了老夫人，还真没几个人敢……
正想着呢，一道冷冽之声骤然响起：“凌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