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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还是不答应?”荆歌不知何时,掏出了常佩戴在身上的匕首,在老头胡子上划来划去,嚣张且霸道的说:“你要是不答应,我这刀就直接切下去。”
俨然一个流氓头子!
“你、你卑鄙无耻,威胁半百的老头子,你就没半点羞耻心吗?”老头气归气,却也不敢乱动。
他是真担心她会冲动之下,把他的胡子给切了。
他这胡子可是浑身上下,最宝贝的东西了。
切了胡子,跟剥光他衣服差不多难受。
“羞耻心?那玩意早就喂狗了。”荆歌让匕首在手中快速转动,匕首很锋利,却没有一次割到自己手上,她露出笑容说:“再说,我就是无耻你又能怎么样?”
流氓荆歌一句话,让医馆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谁能料到她会突然说出这样一句无耻的话来。
这太无耻了。
但是根本没人敢说她一句不是。
这小流氓不要理起来,当真是不要理,偏偏还是二少扬言说要护着的人,不管基于那一方面,都是个不能轻易招惹的小祖宗。
这些老头子们,心思通透,想明白了,纷纷开始躲避白胡子老头求救的目光。
死道友不死贫道!
老伙计,珍重!
白胡子老头:“……”你们这群不要脸的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