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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位女警掌心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神情严肃冷锐，“姜如雪！刘壮已经全部交代了！就是你指使他去撞姜谣的车，还告诉他，撞进医院500万，撞死了1000万，你还不承认？！”
姜如雪脸色苍白的坐在女警对面，手上戴着手铐，长发凌乱。
一个太阳灯光芒直直的落在她脸上，温度烫人。
五小时没有喝一口水，并且一直被强光高温照射，姜如雪舔了舔嘴唇干裂，声音虚弱，“我没有，我要见我的律师，你们这是非法虐待！”
女警嘲讽的勾起唇，扫了眼早已经关掉的监控，往后靠了靠，淡淡道：“虐的就是你，怎么样，小小年纪，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真把自己当戏子了？演的那么得劲儿？”
姜如雪目光涣散，“……不止虐待，还诽谤羞辱我，等我出去了，我一定会……”
“去投诉我啊！虐待你羞辱你，证据呢？拿出证据来。”女警不屑的打断她。
“你……”姜如雪瞪着她，脸色愈发难看。
“奉劝你，坦白从宽，否则，等银行里你给刘壮付首款的转账记录被我们查出来，你就等着吃官司吧。”
姜如雪身体晃了晃，似乎有些支撑不下去，“我没有，我要见我的律师……”
女警见状，终于好心的把自己面前那仅仅只有一个杯底水的水杯推到姜如雪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