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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野种……就你骆家大少高贵?别以为我这旁系就不知道你们主家什么情况,如果不是骆华国还在撑着,你们老早就是丧门犬了,比我这野种好得到哪儿去?”
段傅阳出言讽刺,骆家最近虽然姿态依旧摆的高,但是实际上内部早已蛀空,还真不见得比他们这些旁支好的到哪儿去。
骆羽还真不知道这旁系的一个私生子竟然还是如此牙尖嘴利,而且自认脸皮比这段傅阳要薄些,做不到在大庭广众之下大谈家丑,于是也不愿搭理,直接就要走出门。
根本不顾段傅阳的阻拦。
段傅阳哪里肯就这样放过?安晴是一回事,长久的怨恨才是更大的原因。
一脚将门踹上,而后整个人直接靠在门上,两手交叉在胸前,微微抬着头,将桀骜不驯一词演绎了个极致。
“怎么?逃兵?倒也符合你们骆家的风范。”
骆羽深深注视了段傅阳一番,明白今天已经不能善了,将看似已经睡着的安晴放到了一旁沙发上,一人正对段傅阳。
“出去说。”
这出去是说还是动手,几乎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事。
一旁迟疑许久的洛洛只能出面调解:“你们消消气,有什么事情坐下来慢慢谈,别冲动。”
但是根本无人搭理她。
唯有也凑了过来的薛凤,抱着看好戏的心情说了句风凉话:“男人嘛,打一架可比讲道理容易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