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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事情是真的,可吃过药,疗养了一个多月已经好透了,现在手腕上至多是些还未褪去的淤青,根本不碍事。
冯夜白这样说就是想试探沉央。
见沉央果然看过来,心里登时喜笑颜开,主动把手递过去道,“你看看,还青着呢。”
沉央伸手过去,轻轻托住他手腕,问他,“太医怎么说的?”
冯夜白顺势抱过小金鱼,哀哀叹一声,“太医说,以后这只手恐怕都不能承重了。”
沉央见过冯夜白身上的不少疤痕,大的小的,长的短的,光是看看就叫人触目惊心的难过。
她知道他当皇帝不容易,可当了皇帝还要亲自上战场这个还是第一次听说,遂忍不住跟他抱怨,“你都当皇帝了,怎么还要上战场?不是有将军了吗?何苦还要自己去受罪?”
几分嗔怪带几分抱怨的关心,用鼻音说出来,柔柔撞进冯夜白心里去,简直叫人无法自拔。
“宇文晔我得亲自去抓才放心,否则,姓宇文的留着一个都是祸害,知道什么叫养虎为患吗?他们宇文家的人有这毛病,我可没有。”
他狠起来的时候就像变了个人,沉央有时候也害怕他发狠的样子,可他再狠也从不跟她发火,冯夜白这种人,跟他做敌人,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小金鱼伸出两只手,伸手掐在冯夜白脸上,还掐的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