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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佩嫣从齐家回来以后立刻宣布要举行宴会,最激动的就莫过于王佩嗪了,她直接跑去了袁老太太房中。
“奶奶,你说佩嫣姐突然说要举行宴会,跟齐檀哥有关系吗?”
袁老太太眯着眼,王佩嗪轻手轻脚的给她捶着肩。
“有没有关系你都收敛着点儿,佩嫣那丫头不比别人,心思重着呢,你在她眼皮子底下打什么小算盘,讨不得好去的。”
王佩嗪撅嘴,“心思再重,齐檀哥又不喜欢她,这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了,因为齐檀哥当面拒绝了她,她为此一连数年在外面闯着不回家,说什么周游世界散心,谁不知道她是为情所伤了啊?难不成几年过去
了,齐檀哥还能突然就变了心思吗?”
袁老太太冷哼,“那是他们从小一起待得久了,没了男女之间的感情,可是从小到大的情谊还在,她总是还要走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趁着佩嫣那丫头回来,正巧借她的手把姜家两个野种给收拾了,老爷
子对佩嫣跟旁人不一样,要是能激的她出手,事半功倍。”
王佩嗪只要知道齐檀会来就行了,别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面上乖巧,心里还是不甘心的盘算着怎么才能趁势引起齐檀的注意。上一次栽在姜璃手里一回,这次王佩嫣也在,要是姜璃还敢那么明目张
胆,可算是有人收拾她了,她正好坐收渔翁之利。
突然想到一件事,王佩嗪忙补充,“对了奶奶,那个野种不是参加了个什么石头的比赛吗,这两天有人递了拜帖过来,竟然说要拜见她?你说可笑不可笑?谁不知道今年那个比赛是团队比的啊,她跟着
混上去的而已,竟然也能糊弄着外人了。”
袁老太太冷嗤,“不管她,让她蹦跶吧,等她真实水平暴露出来了,有她丢脸的时候,递上来拜帖的都是什么人?”
王佩嗪说到这里倒是有些嫉妒,“有些是有名的鉴宝师,竟然还有些是些个名门望族,说要请教,她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袁老太太讽刺的扯了扯嘴角,“跟她妈一个德行,是挺不要脸的,你不动声色的放进来些递上拜帖的,找那种有真才实学的老学究,也是该下下她的脸面了。”
“好的。”王佩嗪笑语晏晏,“奶奶你知道更可笑的是什么吗?”
袁老太太:“唔?”
王佩嗪捂着嘴笑开了,“还记得上一次她送给爷爷的那枚玉璜吗,她大言不惭的说是自己亲自雕的,当场给她脸没拆穿她,没想到她竟然恬不知耻的又上赶着送了齐檀哥一个戒指,那个贱人!”
袁老太太瞪她,“捡主要的说!”
王佩嗪接着道:“那个臭不要脸的送了齐檀哥,结果无意见被有心人看到了,你猜怎么着?人家专业人士都说了,戒指和玉璜的雕工完全像是出自两人之手,完完全全的两种雕法,根本就不可能是姜璃
这么个完全没有经过任何系统训练的小女孩能在短时间内学会的,她又不是什么天才,这下可算是露馅了!”
袁老太太笑的意味深长,“你是说,她是骗人的了?东西根本就不是她雕的?”
王佩嗪得意极了,“她个蠢货,肯定不知道自己是在这里露了马脚,送礼物的时候当场见到的人不少,爷爷又是逢人便拿出来玉璜给人看,说是姜璃亲手做的,这把她捧得高高的,咱们就等着看她摔得
得有多惨吧!”
袁老太太的眼中闪过精光,想到那个野种能当众丢脸受挫,更重要的是要是能在老爷子面前当场拆穿她的真面目,让老爷子知道这个他看重的外孙女竟然敢当众骗他的话,那个趾高气昂的野种的下场
必定会很精彩。
“稍安勿躁,那样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蹦跶不了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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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房上还在每天收着寄给姜璃的花,姜璃这次从s市回来却是没有再去取了。过了几天,姜璃突然接到了个电话,是穆辰打过来的。
穆辰那边很安静,低沉的声音从听筒中流出来别样的磁性,跟姜璃问候了几句,突不经意的问了句,“最近心情不好吗?”
姜璃正在看过年的时候给朋友们备下的礼物单子,“没有,怎么突然这么问?”
穆辰声音透着些严肃和正经,“那怎么不肯再收花了,还是喜欢上别的了?”
姜璃翻着礼物单的手蓦地顿住了,捏住手里的手指微紧,淡淡道:“什么意思,我不太懂。”
穆辰:“没什么,过年的单子备好了没有,可以在荣胜斋选些礼物过去,我给你邮箱里发了一部分展品名录,你看看有没有看得上的。”
“谢谢。”姜璃嘴角微挑,跟着他的话头转移了话题,“你怎么知道我正在看单子呢,正巧了,正琢磨着送什么呢,你可真是及时雨。”
穆辰低声道:“那看是对什么人的了。”
姜璃垂眸,顿了顿,“以后不要再送花了。”
“嗯,好的。”穆辰不强求,平淡的声音带着些温柔,“年后我会去m市,到时候见?”
姜璃应下,“好的,到时候请你吃饭。”
挂了电话,姜璃有些走神,看看手机上的玫瑰花图案,手指动了动,很快把图片给删了。看着重新归于素雅的背景图片,不知怎的,姜璃突然自嘲的笑了声,定定神,重新将注意力转到了礼品单子上
。
而在齐家的大宅里的齐檀正在场地宽阔的搏击馆里,他穿着白色的长裤,大冬天里精干的上半身不着寸缕,汗珠顺着双鬓缓缓流向锁骨,再一路引人遐想的没入白色的长裤腰间,氤出一小片水渍。宽
腰窄臀的齐檀修长的胳膊上肌肉虬结,他淡眸微敛,挺拔的鼻子下面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呼吸平稳,一点都不像经过剧烈运动的样子,俊朗的面上看不出一丝情绪。
被揪过来当陪练的齐东和齐西,以及殃及池鱼的齐南齐北四人这会儿站成一排,满脸通红的喘着粗气,头上顶着细密的汗珠,几人的双腿都在打着颤,明显累的不轻,却强撑着没有倒下。
“什么时候你们竟然已经退化到这种程度了,再来!”
说着一个斜劈腿,直接朝着四人攻了过来,知道齐檀性子的几人不敢躲,谨慎的迎了过去,齐檀以一敌四,明明是一身的肌肉,却没有一丝动作迟缓的样子,行动间狡诈而行云流水,不一会儿四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