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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哪里是一个恐怖可以形容得了的？
但就是这样一个冷静自持，将一切都看得明白，甚至还能够掌控得当的人，如何会一般人的感情？
苏漓有些恍惚，看着这样的秦夜寒，她甚至都隐隐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对自己动过心了。
“朝局如此，她们也必须如此。”秦夜寒说罢，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淡声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这便是答应了苏漓。
可苏漓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她有时候觉得秦夜寒这个人是很可怕的。
他明知那些个女人是不幸的，也是可怜而无辜的，但是朝局如此，为了稳定那些个大臣们的心，他还是这么做了。
这心肠的冷硬程度，并非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皇上！”那边黄培山听到了秦夜寒的话之后，惊了一下，声音有些刺耳，顿时让苏漓回过了神来。
秦夜寒轻描淡写地扫了黄培山一下，道：“不必多言。”
黄培山瞧见了他这个架势，便收住了这到了嘴边的话，罢了……皇上要用这种法子哄女人，他一个太监能有什么办法？
总归整个皇宫都在他们的控制之中，且这种事情太过于荒诞了一些，便是闹起来，也不会有人相信的就是了。
“谢皇上。”苏漓敛眸，隐下了自己眸中那些个复杂的神色，轻声说道。
不管秦夜寒本质是一个多么凉薄之人，苏漓只需要知道，他是一个好皇帝，而且一直都对她很好，这就行了。
别的事情，现在也不需要想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