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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琳昏倒在医院走廊，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襟，那样的血腥，祭奠一场错爱的婚姻和青春。
顾长寒走过拐角，嘱咐助理，“收拾一下，打电话叫戚海来领人，告诉戚海，他要是不想破产的话，他这个女儿，就永远别踏入安城一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黑西装的助理点头，“这就去办。方小姐的转院已经办好了，是用另一个身份入住的，保证查不出来。”
顾长寒有点不屑一顾的笑了下，“只是暂时的，以那个人现在的手段，底朝天翻光安城的所有医院，只需要三天。”
助理明白，顾长寒说的是唐锦兮。
“那怎么办？”
“我和他谈。”
助理虽然听不明白，但没有多问。
顾长寒站在育婴房外，他看着那两个孩子，都在保温箱里放着，老大营养好一点，基本没什么问题。
老二就不太行，医生也说了，存活率只剩百分之十了......
更何况顾长寒本来就不想让他活，就是因为他总是在方菲肚子里不出来，才导致方菲命悬一线差点死过去。
“第二个放弃治疗，第一个，就送养了吧，这两个孩子，我一个也不想看见。”
顾长寒嗓音果断，不含一丝温度。
助理盯着保温箱里的两个孩子，特别是最瘦弱的那一个，还插着氧气管。顾长寒下令说要......
放弃治疗。
助理三十多岁，自己是有妻儿的，不经有点于心不忍。
“顾总，您既然不想要这两个孩子，为什么要让方小姐生下来呢，她拼尽了全力，甚至把这两个孩子当做是唯一活下去的希翼。您如今这样做，岂不是伤她的心。”
“啪！”
顾长寒狠狠一巴掌扇在助理脸上，“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评头论足了！”
伤她的心，他早就伤透了，伤到她连一个正眼都不肯施舍给他。
再伤一点又何妨，留着这两个孩子，让她留着念想去跟唐锦兮藕断丝连，还是想让这两个孩子长大了合起手来宰了他这个仇人？！
他让她生，只是因为她想生，他不想留，只是因为不该留。
顾长寒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助理捂着脸，半响开口，“明白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助理觉得顾长寒已经偏执成魔了，他变得面目可憎，内心恐怖。他开始极端，就说明他开始在刀尖上走路了。
也许下个不小心，就会跌下刀刃，穿心而死。
助理看的明白，可是助理......
救不了他。
顾长寒又盯着那两个男孩看了一眼，开口，“到时候她要是向你打探我说的话是虚还是实，你一定咬紧牙关告诉她，孩子因为难产，死了！”
说完，顾长寒眼神很凉的看了助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