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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留下，其他人滚。”方菲说。
赵墨伸手，“方少，顾少，请吧。”
顾长寒脸色发青，方华上去揽住顾长寒的肩膀，“走啦走啦，没看见人家不愿意搭理我们，自讨没趣干嘛。”
顾长寒算是被方华连拉带劝的弄走了，如果叫他自己走的话，他抹不开这面子。
赵墨扫了一眼病房里的两个人，垂眸关上了病房的门。
顾长寒走了几步又退回来，他问赵墨：“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顾长寒显然不信陈媛那边的说辞。
赵墨抬头，看着顾长寒，他挂上招牌式的客套笑容，“刚才董事长不是说过了吗，就是那个样子。”
顾长寒给赵墨发了一支烟，“我不信那个，我想听实话。赵墨，我对你家老大的心意，她看不透，难道你还看不透？我是真心实意想为她好。”
赵墨低头点烟，心道您要是真心实意想为方菲好，至于商场上处处跟她作对，上个月方盛亏损多少您难道不清楚，方菲加了多少个通宵的班您难道不清楚？
说这些......
垂下眼眸的吐槽归吐槽，抬起眼赵墨吐了一个烟圈。
他夹着烟，带着客套，“真不清楚，当时的情况太乱了，十字路口的地下通道有四个出入口，我们跑散了。不过我倒清楚一点，特警追着我们的车跑，那架势是想要我们的命呢。不过场面混乱，把我们认成了毒贩，也情有可原，您说是吧，顾少。毕竟人家追捕毒贩，说什么都情有可原。”
赵墨说的极其内涵，顾长寒垂下眼眸抽了一口烟，大概也明白是个怎么回事，他没吭声。
隔了一会才说，“你们老大就是眼神不好，早跟我在一起，这些杂碎还有命活到现在？”
赵墨扬眉，装作没听见，他低头看了看腕表，“我还有个兄弟伤的挺重的，我去看看，不陪您了，顾少随意。”
“嗯。”
顾长寒点下头，他靠在墙上抽烟，盯着赵墨离开的背影。
盯了一会，直到赵墨的背影拐了个弯，消失不见。他又开始看被白炽灯照的通亮的医院走廊，一扇扇病房门，显得有些孤寂。
隔了一会有个白大褂戴口罩的医生过来，拧着眉和顾长寒说，“这里不可以抽烟，那边有抽烟区。”
顾长寒笑笑，“马上走。”
顾长寒夹着烟要走，那医生又拦，顾长寒抬眼，一下子摘了那个医生的口罩，他一拳打在那医生胸口。
“装什么大尾巴狼，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冰哈哈一笑，“有一阵子了，这不是老头想我想的紧，夺命连环call把我打回来的。”
“是想你，还是想打死你。”
“想我，想我好吗，还说我养个男人没问题，只要把家业接起来。”
顾长寒笑，“你把家业接起来，只怕是第一时间跑到方菲面前跪地求饶吧。”
“说的好像爷怕她那个丫头片子，她那点招数，不是我吹，三天我能玩死她。”
顾长寒抽了一口烟，他斜靠在墙上，笑，“你这自吹自捧的不要脸精神，还是那么的浮夸哈。她很厉害的，真的。”
顾长寒低下头，面无表情的弹了弹烟灰。
如何不厉害，他睡过那么多女人，却独独忘不掉一个他没睡过的。这么多年了，他的人一直在变，却独独没有变过爱她这一点。
“走，出去喝一杯。”
“不行，值班呢。改天再说。”
这个时候，有人喊沈冰，“沈医生，有急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