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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了两间房,枚竹和小芹一间,我和老赵一间。
老赵一进房就把门锁死了。跟在我后边一步一趋,
我对老赵说:“你洗洗澡,睡一觉,晚上我们去歌厅看节目。”
衡岳市的歌厅文化承袭了省城传统,大大小小开了四五家,有时候会出现一票难求。
老赵又兴奋又紧张,说:“陈总,歌厅人员多复杂啊,我可是带着巨款的人呢!”
我安慰他说:“这点钱算什么啊?连个厕所都买不到。没有人会打主意。你就放心吧,难得来一次市里,放松放松自己。夜里我还要跟你说个事。”
老赵点着头,挨着床边坐下来,依然紧张如故。
这老赵也不是没见过世面。毕竟,他也还是个国家干部。只是久居乡下,尽管不纳粮,可与一个农民,也没太多的区别。
我催着他进了洗手间后。拨通了苏西乡的电话。接电话的是红艳,一听到我的声音,就传来她如释重负般嘘了口气,似乎放下了千斤重担一般。我调侃着她说:“就下班啦?柳副总!”
红艳压低着声音对我说:“你们还好吧?”
我笑着说:“托你的福!都搞好了。赚了点小钱,现在我们在宾馆里呢,哦,就是你上次住过的那家。你们今天怎么样?收购没问题吧?”
红艳的声音明显有撒娇的味道:“忙死我了,手酸得拿筷子都没力气了,你可要赔我哦。”她的声音有明显地低了下去:“你晚点再打电话过来,好不?今晚我住宿舍里。”
我没表态。这女人,有话现在不好说吗?非要我晚点再打过去,难道她还有什么不好说的么?
见我半天没说话,红艳有些急了,她在话筒里的声音高了一些:“郝强晚上不在家呢,你不打过来,我倒担心枚竹了,你打不打?”
她娇嗔的声音让我心神不宁。对于红艳,我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从我来苏西乡的第一天起,从我和红艳坐着拖拉机回苏西的那一刻起,我冥冥中就感觉到这个小女人与我,总会发生点什么!直到她结婚,我和她一直还清白纯洁,虽然在古德村我们有过肌肤之亲,但那也仅仅是抱一抱而已。正如盘小芹说的她见过我抱过她,那只是性情所致了,我就连她的小小的樱桃小口也未曾尝过,更不要说她衣服下美丽起伏的山峦了。
“我还有事要找你。金玲都跟我说了,你呀!”她挂断了电话。我听着话筒里的忙音,苦笑了一下。
洗手间的房门一响,老赵穿戴整齐出来了。
老赵恭敬地对我说:“陈总,你也去洗洗吧!”
我说:“不忙。我去看看她们两个,你坐坐,看看电视。”我打开电视,拉开门走了出去。
摁了半天的门铃,枚竹开了门,见是我,忙着让进屋。
洗手间里传来流水声。小芹在里面,我从洗手间边走过去,听到小芹在里面唱歌。
听到说话声,小芹在里面问了一句:“奚枚竹,谁呀?”
奚枚竹答应她说:“是陈总。”
里面又开始快乐地歌唱起来。枚竹把我让在沙发上坐下,忙着要给我泡茶。我制止了她说:“不要了不要了,我过来问问,晚上我们一起去歌厅看节目,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