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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耕田说:“我来找您,也是有这种想法的。”
很快,消息传来,梁德清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个人,是纪委三位年轻人共同撰写的这篇文章。
当曾耕田把这个消息告诉茅玉成的时候,茅玉成觉得有意思,他年轻的时候,也以这种方式跟别人合写过文章,他就笑着问道:“这三个人是谁?”
曾耕田说:“梁,就是信息网络中心主任薛家良,清,是一位刚刚调到纪委工作的年轻人,名叫郑清,就是在凯撒会所抗辱自残的那个跳舞的小姑娘的哥哥。”
“哦——”茅玉成点点头,又问道:“那个德是谁?”
曾耕田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不是谁……”
茅玉成似乎猜到了什么,说道:“不是谁也得是个谁呀。”
曾耕田说:“犬子曾怀德。”
“啊?哈哈哈。”茅玉成大笑,说道:“老曾啊,什么犬子,我看是虎子,将门焉有犬子?”
曾耕田也笑了,脸上有了自豪,但他还是谦虚地说道:“的确是犬子,不学无术,别看有他的名字,这篇文章不见得有他什么事,薛家良不得不署他的名罢了。”
茅玉成指着他说:“偏见,绝对是你对儿子的偏见!我听法成介绍过,说你对儿子太严苛,这样不行,你要向我学习,对他们的管教要外松内紧,追根问底这种事,让妈妈去管,咱们掌握方向就行了,如果对他们管得过于严格,就适得其反。”
听他说到这里,曾耕田忍住内心的苦楚,说道:“她妈妈不太配合……”
茅玉成听了又是一阵大笑,说道:“曾书记啊曾书记,省内外谁不知你的威名,怎么在嫂子这个问题上进展不顺呀?”
“唉,我的情况你知道,这女人呀,要是跟你记起仇来,你还真没脾气,姓莎的那个作家还说女人的名字是弱者,要我说,女人的名字是记仇,不好对付,实在是不好对付。”
茅玉成哈哈大笑:“不好对付年轻的时候你是怎么把她对付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