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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很想知道这个委托人是谁,但即便是我这个外行,也懂得身份保密的规矩,就如同库尔班一样,他也不会轻易向别人透露我去塔里木盆地的经历,用库尔班的话来说,这叫职业道德。
于是我没有问委托人的身份,而是道:“当初你处于失忆状态,你还记得要拿天石?莫非后来你遇见同伴了?”
弯刀点了点头,道:“加上我,只活下来两个人,那地方太危险了。”我觉得有些惊讶,没想到弯刀这伙人的伤亡会这么大。
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弯刀解释了一句,道:“当时天石还在古城里,所以我们面对的放射性能量非常大。”这么一说我就反应了过来,毕竟这次我们去古城时,天石本体已经被弯刀取走了,古城里,留下的只是残余的放射性能量。
即便是这些残余的能量磁场,都已经弄得我们狼狈不堪了,更不用说弯刀一行人当时的处境,只怕比我们当时更是困难百倍,这么高的死亡率,也就可以理解了。
“你现在……还在干这一行?”
弯刀反问:“那一行?”
我道:“雇佣探险队。”
弯刀道;“我直接自己感兴趣的活儿,大部分的时候,我有正经工作。”我不禁来了兴趣,道:“那你平时是干嘛的?做IT的?”
弯刀抖了抖烟灰,冲我笑了一下,从兜里摸出了一张名片递给我,紧接着便起身离开了包房。
我一看名片,顿时懵逼了:网管?这小子在当网管?这年头的网管都这么牛逼了吗?
一个拿着宝石弯刀,砍尸体跟砍豆腐一样的人,实在很难和网管联系在一起,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高手在民间啊!
弄明白弯刀的状况后,我也算是了却一件心事儿,接下来除了许开熠的治疗进展,便也没我什么事了。
将近年关,由于许开熠出了事儿,今年肯定回不了家,于是我早早就准备回去过年。
李御和小齐留下来加班,赶着最后的时间回去,魏哥没有别的亲人,所以我邀请他今年跟我一道儿回去。
由于父母已经移居南昌,因此过年不是回老房子,而是回南昌的家。
二老都是热情好客的人,一听说我自己做起了生意,魏哥又是我的左膀右臂,一时间别提多高兴了,一边儿夸我终于长进了,一边儿热情招呼魏哥。
由于我和许开熠都在北京,因此我一到家,二老就难免盘问许开熠的状况,我继续撒谎:“上次不打电话跟你们说了吗,他去德国出差,他们搞研究的,往实验室一关,经常都要断连的,你们就别操心了。”
我这么一忽悠,二人总算是放心了,过完年,按照旧时的风俗,要拜祖宗,给先人扫墓上香。我们家乡是在江西的一个小山村里,后来条件好就搬到了城里。
我出生晚,所以对家乡没有印象,但许开熠在家乡待过,那地方还留有一栋老房子,至今还住着几户舍不得迁移的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