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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和奶奶说,陆鸿渐那天答应过他们会放了我哥的,可是后来他不承认了,我妈不甘心,下午趁我不在的时候去找陆鸿渐了,她想求陆鸿渐帮忙,但是陆鸿渐没同意,我妈跪他,他就生气了,说他如果有那样的能力,他会让我哥直接枪毙,他恐吓我妈,还要告我妈污蔑他~”
思诺算是真正的体会到了现在网络上常用的一句话,叫no zuo no die(不作不死),方昊妈这样无疑是去捋陆鸿渐的胡须,根本不分场合,不讲道理,听方婷的语气似乎还都是他们的道理。
而现在方婷找她,是以为她就可以救得了她妈吗?
“我现在已经和陆鸿渐没有任何关系,他估计看到我也会更讨厌,不仅不能帮忙,反而会适得其反。”
思诺这么说倒不是推托之词,而是事实。
“那怎么办呢?你不帮忙,我妈就会坐牢,你以前和陆鸿渐不是那么好的吗,他真的会一点不留情面吗?”
方婷怀疑的语气,思诺没有回她,方婷也意识到了这是求思诺呢,就又改了语气。
“我知道我爸妈这次做的过分了,但是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也很郁闷,你就行行好,再帮一次,就当是帮我哥。”
思诺顿了顿。
“我试一试。”
方婷那边松口气,并没有说感谢的话,而是迟疑了一下问:
“你有没有纪遇的消息,知道他在哪里吗?”
思诺看着前面坐着的纪遇,没有给方婷想要的答案。
“他目前应该在国外旅游。”
方婷还想问,思诺把电话挂了,那头方婷有些意外,但没有像往常那样底气十足。
“怎么样?她答应了吗?”
方昊奶奶旁边问着,方婷神色有些冷淡的道:
“她说试一试。”
思诺不知道国内的情况,但也不可能立刻回去,至于方婷询问纪遇的事情,思诺向他解释了一下。
“之前麻烦了你许多,已经很抱歉,你以后可以不用理会她。”
纪遇点头让她放心:
“我会处理好的。”
思诺知道自己告诉方婷和纪遇不可能,方婷肯定不信,不如由纪遇来处理。
而方婷所求之事,自然也不是电话里能够和陆鸿渐说清楚的,思诺准备提前回国,所以威尼斯待了一天半之后,机票改签,但在临行前,思诺去了一家芬迪的专店,准备送一件可心的礼物给纪遇,纪遇表示照顾她是受白景亭之托,不必客气。
但是思诺又怎么安心。
“如果你当我是朋友,就接受这份礼物吧。”
毕竟回国以后就不能像这样相处,可能见面的机会都很少。
见她坚持,纪遇点头,思诺赶紧让店员推荐,那店员是个满面笑容的小伙子,以为两个人是男女朋友,非常热情的推荐了领带,说是最新款,粉蓝色的调,特别适合纪遇,那店员也不帮忙,给纪遇丢了个‘朋友我就帮你到这里了的眼神’,然后把领带交给思诺,让思诺拿着在纪遇身前比量。
思诺起初有点不太好意思,但看纪遇坦然的样子,又觉得自己那样更显得扭捏,就帮他比量了一下,纪遇看着思诺认真仔细的样子,目光略微暖,思诺抬眸时发现他目光一如既往的淡淡清凉。
“就这条吧,我感觉不错。”
于是思诺给纪遇买了那条粉蓝色的,至于别的礼物,纪遇认为已经足够,心意到就行。
确实纪遇也不缺钱,思诺并没有勉强,只是她没有立刻走,而是准备再挑一条,纪遇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思诺还是解释了一下:
“去求人,总得准备点礼物。”
这是说的陆鸿渐,固然她和陆鸿渐以离婚收场,但真的若要求陆鸿渐,总不能红嘴白牙的说两句就行了吧,这是最基本的礼数。
纪遇对此表示认同,思诺拿出来一条颜色略深的,询问他的意见,纪遇给出中肯的意见。
“这条适合商务场合,但略显暗沉。”
思诺觉得陆鸿渐本身就给人一种凛冽冷峻的其实,颜色再暗沉,就有一种黑压压的感觉。
“那换这条,酒红色吧,既不失庄重,小怪兽也可以~”
思诺想说领带上的小怪兽可以让陆鸿渐看起来不那么严肃,会显得年轻,但发现自己似乎太用心了,就直接不作解释的笑道:
“那就这条吧!”
付了款离开,思诺和纪遇都没有去关于陆鸿渐讨论只言片语,一个不想说,一个也不想问,陆鸿渐不是纪遇,不可能像纪遇这样的心平气和,也不可能像纪遇这样置身事外,情面什么的,早已在欺骗中消失殆尽,思诺觉得缺少底气。
十个多小时后二人低调的回了榕城。
“有什么事情可以电话联系我。”
意大利傍晚的航班赶回来的,加上时差,到国内时,正中午,但两个人都没有共进午餐的打算,纪遇等思诺上了车子离开原地站了会儿才去停车场取自己的车。
上了车思诺一边皱眉想着怎么向陆鸿渐求情,一边翻着手机看着新来的微信,罗橙橙问她什么时候回国,才发现之前罗橙橙发了过来一张什么样的照片,不知道纪遇看了会不会多想,但也不适合再解释什么,思诺没有收藏那张照片,而是按了返回,看了雅琪汇报的工作状况,一切如常,陆氏风平浪静,似乎也不急着出让股份。
见思诺好像提前两天回来,家人以为她玩的不开心,或者是公司里有事,显然方家知道找过来没用,只是找了思诺,家人不知道她为什么提前回来。
“玩的挺好的,每个城市都漂亮的像是风景画似的,这是给你们买的礼物。”
思诺没说为什么提前回来,发了礼物的时候,发现一家人都在,范江不在。
“他临时出差了。”
思源神色若有所失的回答,不知道是不是思源的错觉,她姐和陆鸿渐闹掰了的事情传出去之后,范江情绪似乎又有些抬头,不过这些思源没和思诺说。
“哦,那这个你拿给他,在因特拉肯买的手表,说是纯手工的。”
思源接了手表,思诺的手机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