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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她和靳祁森结婚,余兴珍跟靳祁森吵了一架,当时余兴珍嫌弃她出生平凡,所以骂了一些听难听的话,其中就有讽刺她不干净不自爱,而靳琪微也有在一旁帮腔,说她四处勾|引男人,甚至搬出那种莫须有的传言说她援|交。
他们在书房里谈的话,梁舒冉并不在现场,只是她躲在门外,听了一清二楚,而靳祁森也下了禁令,让他们别胡说八道。
原来……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是被设计好的。
现在仔细想想,似乎很多事情都能解释清楚了。
靳琪微喜欢秦臻,而秦臻喜欢她,她当时不清楚秦臻的感情,所以两人关系比较亲密,这种亲密引起了靳琪微的嫉妒,因此才会处处为难她,找人对她实行迷|奸只是想要毁掉她。
而紧接着,梁舒冉想到的是,靳祁森知道这件事情吗?他是否也知道了靳琪微才是始作俑者,所以为了保护靳琪微,当时才故意隐瞒了她,甚至跟提出要跟她结婚?
这完全有可能,毕竟以她性格,若知道靳琪微害她丢了清白,哪怕弄得满城皆知,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靳家丢不起那个脸,而靳琪微是他从小呵护长大的妹妹,他自然也舍不得让她受罪了。
所以由头到尾,只有她是被牺牲的那一个。
只有,无知得像个跳梁小丑,不但嫁到靳家受尽委屈,还被泼了一身污水,而那些真正有罪的人,却风光无限。
梁舒冉沉默了大概一分钟,“既然知道我被下药了,你为什么不把我送去医院,还要直接跟我睡了?”
“那晚上,我也被下了药。”
梁舒冉狐疑,“你本打算来救我,最后自己却中招?难不成你要告诉我,靳琪微连你都算计了?”
若真如此,他早就把靳琪微封杀了,如何会单纯得只是撤掉她一部电影女主角的戏份那么简单?
他前面的话没有任何疑点,但这句话,梁舒冉显然是不信的。
霍誉铭笑容透出无奈,“我自然不是靳琪微动的手脚,而是因为另外的私人原因,”略一顿,笑容深了几度,“而且当年的记忆,你当真是一点也没有了?”
他的话,让梁舒冉再次愣住,那些久远的记忆,隐约浮了上来。
五年前——
毕业前夕的聚餐酒会,俨然是毕业生特定的惯例。
那晚聚餐喝酒的班级并非是梁舒冉的班级,而是靳祁森所在的班级,她是以靳祁森女朋友的身份参加出席。
学生之间的吃喝玩乐,免不了会玩游戏,诸如真心话大冒险、摇骰子拼酒各种,当时在场的都认识梁舒冉,她自然就逃不掉,期间被灌了不少酒,玩游戏又接二连三输了不少,啤酒、鸡尾酒、红酒各种混杂喝下去,很难不醉。
实在难受,她本打算跟靳祁森打个招呼让程菀冬过来接她回学校的,然而当时时间又太晚了,所以靳祁森直接把她带到楼上开了一个套房,让她休息,安顿好她之后,他就重新折回去继续参加聚会狂欢了。
梁舒冉倒在床上睡了也不知多久,迷糊中听见有人摁门铃,她起身去开了门,发现是酒店的服务员。
“梁小姐,这是靳少爷让我给你送的醒酒茶。”
她不疑有他,接过来道了谢,把醒酒茶喝完之后,又重新睡了过去。
昏沉之间,她觉得全身燥热难受到不行,身上又被人压着,重得她喘不过气,她以为是靳祁森,伸手想要推开,但触及他的身体,却忍不住贴了上去。
“阿森……”
她溢出声音,唇就被缄吻住了。
迫切又汹涌的吻落下来,她竟然觉得怎么也不够,想要更多更多,情不自禁地勾着他的脖子,贴得更近。
彼时,她和靳祁森谈了六年的恋爱,平日除了牵手拥抱和亲吻,哪怕他忍得难受,两人也顾及学生的本分,从未曾真正的跨越底线。
今晚靳祁森把她留在酒店里,她就隐约觉得两人会发生些什么。
当他更进一步的时候,梁舒冉并没有反抗,甚至迎合了。
接下去的记忆,她很含糊,再刺痛的瞬间有清醒了一下,但那一丝清醒很快就被冲毁。
之后发生的事情,她真没什么印象了。
直到次日醒过来,全身酸痛,却发现靳祁森苍白着一张坐在床边上看着她,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跟她道歉,“冉冉,对不起……”
梁舒冉当时脑筋有些迟钝,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的,身体又酸痛不已,隐约知道发生了了什么,误以为他后悔了,当时心头也是一紧,却也只有哑着声音说,“没关系,我们是情侣,发生这种事情,难道不是正常?”
靳祁森却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楞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神也微微变了变,“昨晚的事情……你不记得了?”
“你放心,我没怪你,而且我们都喝醉了不是么?”其实梁舒冉看他这个样子,多少有些受伤的。
靳祁森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冲口而出,“冉冉,我们结婚吧,我们结婚。”
梁舒冉错愕不已,“你这是……跟我求婚?”
靳祁森抱着她,很用力,几乎要把她给勒断了,“我们结婚好不好?我会对你好的,你相信我。”
从十六岁到二十二岁,她只喜欢过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一直陪着她,对她万般呵护,现在他求婚,她哪能不感动呢?
再者两人都有实际关系了,她自然就是愿意了。
“好。”她点头,“不过你家里会同意吗?”
“你放心,不管他们同不同意,我都有办法跟你结婚的。”
“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霍誉铭的声音把她从回忆中拉回来,梁舒冉敛着眸,自嘲地一笑,“如果我有记忆,又怎么可能会嫁给靳祁森?”
如今仔细回想起自那晚上之后,靳祁森就有点不一样了,他对她仍旧好,但却总给她一种违和感,好像在忌讳着什么,只不过因为他一直在谋划着要跟她结婚,而她也陷入虚假的幸福里头,所以完全没有发现端倪。
若能再冷静一点,或许就不会有往后五年的痛苦了。
霍誉铭语调微沉,“当初若是你没嫁给他,我是要对你负责的。”
大概他们之间缺少了那么一点缘分,所以造成彼此错过了五年。
“所以,你现在回来要为当年的事情对我负责?”梁舒冉笑看着他问道。
“可以这么说。”他拉过她的手,细细把玩着她的指腹。
面对他的坦诚,梁舒冉心情很复杂,平静问道:“你会抢走我的女儿吗?”
霍誉铭与她面对面对视着,如墨的眼眸又深又沉,仿佛透不进任何的光,沉默了几秒钟,淡淡的嗓音不愠不火的,“我告诉过你,我不会伤害你,所以抢走女儿这种事情,我自然是不会做。”
“那么霍家呢?”梁舒冉微抿着唇,“你母亲警告过我,若是不离开你,她就要抢走我的女儿,我之前不怕是因为我认真我女儿跟霍家没关系,她奈何不了我,但现在情况不同,我连靳家都斗不过,又该如何跟你们霍家叫板?”
苏湘那日说的话,她没忘记,自然也很清楚,在霍家的眼里,她根本就不值一提,倘若他们真要抢走可乐,届时她又该如何反抗呢?
霍誉铭忽然把她拉到他的腿上坐了下来,勾着她的下巴,与她面对面凝视,嗓音压得低低沉沉的,蛊惑般诱着她,“你相不相信我?”
他清冽的呼吸包裹着她,梁舒冉凝视着他的墨眸,怔怔不动,好像是被他吸走了魂。
“嗯?相信吗?”
她濡着唇,“我不知道。”
能伤害你的人,永远是你最信任人的人,所以她很惘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
霍誉铭勾着她的唇,低头亲吻下去,只是在她的唇边徘徊,没有深入,这种轻轻的触碰,充满了怜惜感,撩得梁舒冉心尖抑制不住的悸动。
他贴着她的唇息,“可乐也是我的孩子,我不会让孩子失去母亲,所以,你相信我,嗯?”
男人的温柔蜜意,总是令人难以抗拒,梁舒冉的心湖浮动着,“你真的不会把可乐抢走?”
“不会。”霍誉铭回答得毫不犹豫。
“哪怕我要离开你,你也不会抢走吗?”
霍誉铭哑然一笑,温柔提醒她,“如果你离开了我的庇护,霍家肯定会把可乐接回去,霍家一向男丁旺盛,对女丁的重视甚至重于男丁,你理解我的意思吗?”
“但是你母亲说了,不离开你,她要抢走我女儿。”
“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他们抢不走。”他敛着眸,轻笑着,“想知道是什么办法吗?”
梁舒冉眸光闪烁,呐呐问:“什么办法?”
霍誉铭沉着眸光,缓缓开口:“跟我结婚,成为名正言顺的霍太太,以后不管是你还是女儿,无人能轻易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