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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舒朗起身,试探地往前走,腿脚利索了许多,我瞥了窗口一眼,贾小璐正趴着窗户往里看,泪眼婆娑,我对她摇摇头,示意她离远点,她毕竟附过黄舒朗身,她一动情,老黄或许能感应得到。
果不其然,老黄有所察觉,转过头,迷茫地看向窗外。
他看不见贾小璐,小璐也渐渐飘远,离开了。
“走吧,黄叔,我都饿了。”我笑道。
“哎呀,把正事儿给忘了,这扯不扯!”黄舒朗歉意地笑笑,二人出书房,林副校长、黄顺、姗姗都等在沙发里,姗姗眼睛都哭红了,脸上还有一个巴掌印,估计是跟黄顺起了争执,被哥哥打的。
见我们出来,三人起身,围拢过来,惊讶地看着黄舒朗的脸。
“老黄,你怎么……变模样了?”林副校长捏了捏黄舒朗的脸颊,不敢相信。
“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法?”黄姗姗低声问我。
我故意把“妖法”听成了“疗法”,笑着回应:“音乐疗法,给黄叔听听音乐,舒舒心,病也就好了。”
“别忽悠我!我什么都知道了!那小妖精呢?”黄姗姗要往书房里闯,我赶紧伸出胳膊将她拦下,结果,位置没拿捏好,整条胳膊都拦在了她的胸口部位,软乎乎的,黄珊珊下意识缩回身子,捂住胸低声嘟囔了一句:你干嘛呀!
黄顺嘿嘿地笑,过去将书房的门关上,拍着我肩膀,对林副校长说:“妈,我就说吧,人家是地府的大官儿,肯定有办法!”
“地府?”黄姗姗狐疑地看着我。
“林教授,对不起。”黄舒朗向林副院长道歉。
林副院长微微一笑,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老黄啊,你没事就好,咱全家都没事就好。小陈,快过来吃饭吧,饭都凉了。”
五人回到饭桌,继续吃饭——其实还没开始吃呢。
那瓶82年的红酒,起初,我不觉得好喝,但咽下去之后,嘴里有种回味无穷的感觉,便又喝了一些,胃口也开了不少,加上中午在高速上没吃饭,吃的很饱。
席间,黄珊珊一直警惕地看着我,不时默默地给我夹菜,但只要我转头看她,她就马上把视线躲开,可能觉得我“不太干净”。
吃完了饭,佣人收拾,主客双方转移到会客厅的“凹”字形沙发处,有钱人饭后不吃水果(那样并不健康),而是品茶。
“小陈儿啊,”黄舒朗亲自泡茶,手法很专业,一边泡,一边介绍,“这是05年的武夷母树大红袍,我从一位朋友那里抢来的,那小子挺抠,只给了我10克,我一直没舍得喝,今天招待你,也让顺子、姗姗借光儿尝尝,什么叫好茶。”
“哎呀,这么珍贵的茶呀,我看您还是别浪费了,我也喝不出个好坏来。”我笑着说,赶紧把烧好的水帮他递过去。
“知道这钱多少钱吗?”黄顺笑呵呵地问我。
结果,他被爸爸瞪了一眼:“怎么老是张口钱、闭口钱的啊?你现在好歹也是人家小陈儿的朋友,能不能不那么丢人?美酒敬嘉宾,好茶待恩人,你爹我这一杯感恩茶,到你嘴里,怎么就变成铜臭味了?”
“爹,我错了,错了。”黄顺嬉皮笑脸地说,又偷偷转向我,小声道,“一口一千。”
“卧槽,真的假的?”我惊笑道,比那红酒还贵?
一直沉默不语的黄姗姗,不知为何,忽然来了精神,主动介绍起来:“你还不知道吧,这武夷母树大红袍茶树,只有两棵,每年产量只有几斤,起初对外出售,均为天价茶,从05年开始,就不对外出售了。”
“封山育林?”我问。
“不是,照样采摘,只不过,普通人即便再有钱,也喝不到了,那些茶都变成了贡品。”黄珊珊笑道。
我恍然大悟,都送去了京城。
有时候,钱在权面前,显得那么的一文不值。
“所以市面上,05年的大红袍就是最后一批,数量稀少,很难品尝得到。”
看看妹妹,同样是装B,却没有提半个钱字,还装的让我五体投地,心悦诚服,这就是富豪和土豪多差距。
黄姗姗介绍完,俯身过来,将老黄倒好的一盏茶,用纤纤玉指拨到我面前,佳人俯身,其胸毕现,再美的茶,也比不上姗姗睡衣里的美景,虽然她戴着半杯。
姗姗注意到了我的眼神,用手护住衣襟,皱眉坐回沙发里,低声嘟囔:“看什么看,都看七年了,还没看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