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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寒看着叶不言放下床幔,躺下该暖被,一脸的懵逼,他做错什么了,要被她罚的泄不了火,还要打地铺?
就不能换个惩罚,比如精什么人亡的,或者让他下不了床的?
言儿太不会惩罚人了,以后他要好好的教她,什么才叫惩罚,现在还是乖乖的打地铺吧。
月儿高挂,夏风习习从窗户吹了进来,偶尔的吹起了床幔,隐约可见叶不言沉睡的娇颜。
沈知寒铺好了地,起身关上窗户,然后走到床前,掀开床幔,低头满是温柔深情,还有复杂的心情,看着叶不言。
假寐的叶不言,顶着被偷看的压力,不由得想,要是他敢上来,或者他还继续看下去的话,那她就装做噩梦了,一脚将他踹飞。
沈知寒看了会,弯腰低头,在叶不言的额头亲了亲,然后睡地板去。
真希望,和言儿这样打趣,哪怕她无理取闹的跟他闹小脾气,只要是一辈子,也是好的。
安静中,是睡着后均匀的呼吸。
叶不言悄悄的睁开了双眼,透着薄薄的纱帐,看着睡在地上的沈知寒,幸福的勾了勾唇。
她是相信他的,只是到底是什么事,让他这般纠结?
她一定要弄清楚,明天就能知道了。
这边一片和谐,也一夜无眠。
但愤愤离开的东方兰,先是心烦的翻来覆去睡不着,后来兴许是累了,很快就睡着了,可睡着还不如醒着。
因为她做了一夜奇怪的梦,梦的生不如死,也是梦的死去活来,还有一种深深的羞耻。
翌日,沈知寒早早的起床,去做昨晚没有完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