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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先生果然心狠。”电话那端的笑声更加阴森,“不过我们相信盛先生的确做得出这样的事,毕竟能够不仅将心爱之人送进监狱见死不救,还能活生生割下自己老婆肾脏的人……我们略有惶恐。”
那话如一把刀狠狠地扎在盛柏霆的身上,提醒着他纵使已爱上向安安,也抹不去他带给她的伤害:“看来你们知道的挺多。”
“谁让对手是你盛柏霆,必须花点精力来了解,知己知彼……”
说着,那人顿了顿。
“百战不殆。盛先生,我等着你,地点就……你妻子的家,记得一个人。”
……
第二天,盛柏霆独自前往向安安小时候住过的地方,那是一片城中村,正要拆迁,村子里已少有人烟,写满岁月痕迹的旧墙青瓦斑驳不堪,随时都会坍塌。
心思紊乱如麻。
安安当他的妻子五年,两人相识十年,他却从未去了解她,只以为她是被向家宠坏的孩子,任性妄为,想要与他结婚,就赶走她的姑姑,想要离婚就说离婚……
可从来不知她曾过的是比普通孩子还要落魄的生活,只因她的父亲是向家私生子,所以被人践踏,甚至……垂着的手猛地攥紧。
他怎么都不曾想到那时二十不到的舒暖会杀害安安的父母,只因被安父撞见在夜店玩野……
他,曾真TM眼瞎!
盛柏霆揣着复杂的心绪敲开锈迹斑斑的铁门,片刻,门自动开了。
一眼望去,阴沉的屋子里空空荡荡,落满灰尘,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霉味,那老式的吊扇在慢悠悠地转动着,一抹娇小的身影坐在椅子上,身上绑着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