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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谦言吃面的手顿了顿,云淡风轻的道。
虽然他说这话的时候没什么表情,仿佛不是在说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事情一样,可凌琦还是觉得呼吸一窒,心里莫名难受起来。
“那时候你多大?”
听出她语气里的一丝异样,战谦言放下碗筷,安慰的给她一个笑,“十四岁那年。当时爷爷发了很大脾气,让警察局尽快查出来是谁干的。”
“那查出来了吗?”
凌琦轻柔的嗓音里染上一丝愠怒。
她向来最恨对孩子下手的人,战谦言才十四岁就有人给他下毒,到底是谁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战谦言摇摇头,敛起的眉眼有一丝凉意稍纵即逝,低头又吃了一口面条,才淡淡开口,“对方做得隐蔽,查不出来是谁干的。”
只是后来有一天,爷爷莫名其妙的来病房对他说对不起,连爸爸那天看他的神情也格外温柔。
等他出院才听说,二叔和三叔被下派到了分公司。
直到战进鸿出事之后,他们才借着这件事情央求战贤让他们回来。
其实当时他最介意的是,他住院那么长时间,连二房三房都假惺惺的来探望过,可妈妈和妹妹一次都没来过。
林兰当时的理由是,战秀妍感冒了,免疫力太低,去医院恐怕感染,就没去。
看,他被人下毒住院半月,还比不上战秀妍感冒在他心里的分量重。
即使他早已对妈妈不抱希望,那次也还是伤了心。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想起当初的事情,只觉得自己每天的期待显得那么可笑。
除此之外,毫无感觉。
虽然战谦言没说,可凌琦还是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气息变得有些沉郁。
或许是因为会读心术的缘故,就算因为战谦言的刻意,她无法读取到他内心的想法,也还是能轻易感知到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