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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S市飞往帝都的私人飞机上,战谦言手里捏着已经关了机的手机,眉宇阴沉,薄唇冷毅。
越是回想刚才对漫漫的所做所为,他心口那里便堵得越发的难以呼吸。
他自以冷静自持,以前经历那么多事,都不曾像这几个月这般心不宁,不安。
哪怕是生死关头,他也没有过像至今这般的慌乱,害怕。
可昨晚他却被嫉妒冲昏了头,竟然对他爱的女子做出那样的事来。
想起漫漫之前说的,他若是哪天伤了她,她便不会再回头,他深暗的瞳孔又狠狠一缩。
冷毅的唇抿得更紧一分,他安慰自己,漫漫只是一时的生气,不会因为这样就离开他的。
过几天他从帝都回来,她就气消了。
他不知道,女孩子的气不是这样消的,更不知道,漫漫是真被伤了心。
而木依已经对老爷子说了。
第二天一大早,老爷子就让刘伯搀扶着,在木依的陪同下,再一次按响了漫漫所住的楼阁的门铃。
漫漫其实醒了,只是看见镜子里自己肿着的眼睛后,又倒在了床上。
这个样子出现在餐厅,一定会惹来不必要的问题和猜测。
哪怕战谦言昨晚那样伤她,让她又恨又怒又绝望,她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替他考虑着。
不想让人知道他们之间出了问题,不想给人‘有机可趁’。
于是就想着再睡一觉。
却没想到木依会带来了战贤。
下楼打开门,战贤一眼看见她肿着的眼,花白的眉间拧起一抹锋利和沉怒,出口的声音却温和而关切,“漫漫,是不是谦言欺负你了?”
漫漫鼻子一酸,不知怎么就被战贤一句话说得想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