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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美峰下的那间茅屋,门前挂着一盏影影绰绰的油灯。油灯虽暗,却照亮了黑夜下的归路。此刻是凌晨三点,但屋里的贾老爷子和贾东都还没睡,这一老一小如腊月寒松,一动不动的站在二楼窗前眺望着远方,眼中流露着焦急,期待,与凝重。
突然,远远的半山坡上传来一阵躁动,贾老爷子举目望去,只见惨白的月光下,一支阵容古怪的队伍,正步履阑珊的向茅屋这边走来。这支队伍由“七人,一驴,一虎,一猪”组成。贾老爷子看到这一幕,那颗悬了一夜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我们一行人走了十多分钟的路,终于回到了贾老爷子的茅屋,老伙子将黑驴拴在木桩上,又从后院取来一些草料,接着拍了拍那黑驴的后背,欣慰的笑道:“赤兔啊,好生休息,今天你辛苦啦。”
我没好气的说:“老伙子,你这明明是头驴,叫赤兔……未免也太尬了吧?”
老伙子瞪了我一眼,认真而又严肃的说:“做人要有梦想,你小子懂个什么?你这辈子用过的肥皂还没我去过的桑拿多,去去去,哪儿凉快哪待着去。”
我听了老伙子这句话,不由噎得半死,心想你这梦可真够大的,都快赶上汪峰了,也不知这波强行升舱,他老伙子哪儿来的勇气。正如老吕当年对老伙子的评价如出一辙,如果吹牛皮不用交税,他老伙子半年的利润就能上纳斯达克。
跟老伙子这种人对话,一般人不超过三句就会被他气死,轻则胸闷气短,重则心肌梗塞,我莫老三做人做事一贯秉承着“福寿百年”的基本原则,我可不嫌命多,所以我还是去另外一边帮忙好了。
另外一头,大伙正忙着搬弄野猪和那只刚刚死去不久的老虎。那场面好生热闹,就跟过年似的。我跟顾念夏辛辛苦苦打来的那头野猪,虽然被老虎啃去了一条猪腿,但这哥们可能是猴年犯冲,先是被冯二彪这个莽夫追的满山林子跑不说,好不容易脱身了,却又半路撞见了鬼医生,就此送了性命,这不正好就便宜了我们,等于白捞了一张虎皮。
冬季的秦岭,寒风瑟瑟。
贾老爷子见我们带回来这么多硬货,那张干瘪枯瘦的老脸早就乐开了花,他抡起大柴刀斩下一条猪腿,用开水褪了毛,接着将猪腿切成小段,随之拿大料一呛,不一会儿的功夫,一锅红烧猪肉就炖好了,那锅盖一掀开,满屋子顿时四溢芳香!
大伙围坐在火炉旁,一边吃一边聊,我问老伙子:“你怎么来了?”
老伙子冷哼道:“呵,不是你邀请我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