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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霍晨曦回来的时候，他其实也知道，但是那时候工作太忙，抽不出时间去见她。
但是也听说她跟墨凌炀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可能性了。
那时候他的心里还是带着欣喜的。
只是还没来得及去见她的时候，她就已经走了。
他想，既然她已经回来一次了，那么以后也会再回来的吧。
那他就等着吧，她总会回来的不是吗？
可没想到这一等，人是等到了，等到的却是她跟墨凌炀已经和好的消息。
他有些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也许是难受的吧。
但又有一种不甘心。
那不甘心，大概就是……他等了这么久，等来的，却还是这样的结果。
可实际上……也没人让他等，是他一厢情愿的而已。
戴祺的心中升起一抹苦涩，嘴角也慢慢勾了勾：“也是……你们在一起，也不奇怪。”
看到他这样的表情，霍晨曦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戴祺……我……”
“不用说了。”戴祺深吸了口气，然后道，“我明白。”
霍晨曦咬了咬下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说，要调查墨家什么？”倒是戴祺最先缓过来。
“墨家所有的事情，我都要知道。”霍晨曦也严肃认真起来，“尤其是十几年前，他们家两个孩子在泳池出意外的事情。”
“两个孩子？”戴祺愣怔了一下，“墨家不是只有一个继承人？”
墨凌炀是墨家唯一的孩子，这是外界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但是霍晨曦怎么说两个孩子？
“十几年前，墨凌炀还有一个弟弟存在。”霍晨曦解释，“泳池意外，他的弟弟去世了。我要你查的，就是这事。”
“你怀疑他不是意外死亡？”戴祺问，“不过……你为什么要查那时候的事情？”
毕竟是过去了十几年的事情，她好端端的要查做什么？
“要查，是我自己的原因。”霍晨曦没告诉他理由。
她这么说了，便是表明不会告诉戴祺。
“我知道了。”戴祺心中喟叹，“我会尽快查到消息，然后告诉你的。”
“谢谢你。”霍晨曦是很真诚的道谢。
现在这种情况，她谁都不敢相信。
时安自然是能信的，但是她还必须得瞒着自己的家人。
“这件事，可以先不告诉我哥吗？”她问，“这件事没出结果之前，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她既然是瞒着他们查的，自然是不想让他们知道。
这一点，戴祺是明白的：“我会替你保守秘密。”
“谢谢。”她再次道谢。
“其实，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戴祺有些无奈，“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
“当然。”霍晨曦笑起来。
这话刚答完，她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她将手机掏出来，上面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归属地是帝都。
“我接个电话。”霍晨曦对戴祺说了一声，然后才接通电话，“你好？” “霍小姐。”电话那头，是一个苍老且沧桑的声音，“你好，我是凌炀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