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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念的这话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心实意的。
因为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如果将来不能把许佳梵送进监狱里，让她一辈子都不出来的话。
她或许真的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你想的倒是美。”许佳梵冷笑，“裴念，你还是这么天真。”
裴念不想再跟她说话，转过身走到椅子边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只是，裴念不想理许佳梵了，许佳梵却还嫌不够。
“怎么不说话了？没话说了？”
裴念抬眸，淡淡扫了她一眼：“我跟你无话可说，你要是想把时间全部浪费在我身上，我也不介意。”
许佳梵被她噎住，这下是真的无话可说了。
而且现在裴念嘴皮子厉害，即便是她也在裴念身上讨不了好。
许佳梵到底不是以前那个冲动之人了，她收起情绪，淡淡哼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了裴念的房间。
她走出去的时候，正好撞见书房里有下人出来。
她走上前，低声问：“里面还没谈好吗？”
下人有些惶恐的摇摇头：“还没。”
都没结束话题，应该是没谈好吧。
许佳梵等在外面，眉头打结。
每次跟孙家谈事情的时候，孙家总是不会让她在场。
虽然这让许佳梵有些生气，但好在霍岳每次都会告诉她。
她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书房里才传来动静。
门打开后，先从里面出来的人是孙文楠。
孙文楠看见许佳梵，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看了她一眼。
跟在孙文楠身后出来的人是霍岳，霍岳像是心情不错，脸上还带着笑。
“那我就走了，有什么事电话联系。”霍岳微微躬身，跟孙柄华说道。
“慢走。”孙柄华淡淡道。
霍岳也没再多说什么，他带着许佳梵下了楼。
孙文楠目送着他们离开后，才对孙柄华说：“我们跟他合作，真的可以吗？”
霍岳始终是个不定性，比墨凌炀还要不稳定。
他们现在的所有计划几乎都没再跟墨凌炀扯上关系，想来要跟他合作，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了。
否则也不会找霍岳。
“可不可以，谁也说不好。”孙柄华握着手杖，身形挺得笔直，淡淡说，“但要找到一个跟我们同样痛恨时安以及霍家的人，只有他了。”
“我知道了。”孙文楠暂时将心头的疑惑压制了下去，“那裴念……”
孙柄华转头往裴念所在的房间看了一眼，眸光又冷淡了几分：“先关着吧，后面总会有用的。”
“好。”孙文楠点头，他突然又想起另外一件事，只不过那件事牵涉到已经死去的孙启明，他的脸上闪过一抹痛色，“爸，你说这裴念，真的能把那个杀了启明的人引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