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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南城不说话了。
“或许真是你算错了，那天我们……做了好多次，你多用了几个也说不准。”乔艾脸微红，她是造了什么孽，要在公共楼梯解释TT的事情了，还好这个时候没人经过。
“你发誓，除了我，没有其他的男人！”斯南城总算肯看她了。
“我发誓，我就你一个男人。”乔艾只好红脸发誓。
“以后也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好，以后也就只能有你一个男人！”乔艾说完，觉得有些不公平了，不由仰头看他，但发觉他眼底的笑意，她不开心了：“不公平，你也要发誓，除了我，不能有别的女人。”
“不。”斯南城伸出食指摇了摇头，转身继续要往下走。
“斯南城，你要管自己走，那我们就……”乔艾咬牙，没去追，只是弯腰换鞋。
“就什么？”他停住了脚。
“刚才的发誓不算数。”乔艾换好了靴子，拿着棉鞋往家走。
“乔艾，哪有发誓不算数的。”斯南城不满。
乔艾没理他，把棉鞋放到了家里，关好了大门，这才重新往斯南城走去。
斯南城已慢慢往楼下走，半天才挪一个位置。
乔艾几步就追了上来，她伸手挽住了他的手臂：“我扶你。”
“我又不是脚受伤，不需要。”斯南城要伸回自己的手臂。
“我就要扶。”她搂紧他的手臂。
“不给。”
“就要。”
……
两人你来我往，等走到楼下，早还有刚才吵架时带来的不快。
手挽着手，就是一对陷在热恋中的情侣。
“大乔，这么晚了去哪里呢？”楼下总是能碰到那群跳完广场舞的大妈。
“你男友又来你家做客了。”
“小两口可真配。”
“是啊，我和我男友还有事先走一步了。”乔艾大方的和大家打招呼，搂紧了斯南城的手臂，她偷偷瞥了一眼他，他也脸上带笑，明显心情不错。
两人上了出租车。
斯南城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他有些疲惫的靠在了乔艾的肩上。
乔艾掀开了他的衣服一瞧，纱布上又有了血迹。
怕是刚才两人争吵时碰到的。
“活该，下次看你还敢不敢和我吵架。”乔艾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小心的把他衣服拉下，调好的姿势，让他可以更好靠在她身上，“别靠到椅背，挨着我。”
“嗯。”他的声音很轻，动了动脑袋，把俊脸埋在她的肩窝里。
乔艾也把头轻靠在他的脑袋上，窗外的夜景稍纵即逝。
放在大腿上的手被他的大掌握紧，他的声音传来：“还疼吗？”
乔艾几秒后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她刚想说‘不’，但转念一想，改口了：“疼死了，你也不知道你力气有多大，小臂那一截现在还在疼。”
“给我看看。”斯南城抬起了头，示意她把袖子撩上去，刚才虽然用力，但他用自己的手减缓了大半的力，他以为不怎么疼的，即使再气，他也不想真伤了她。
“别，冷。”乔艾拉住了他捋她袖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