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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困吗？”
在云樾疑惑目光注视下，秦悠然总算蹦出一句话，只不过这话与她心底所想说的话却是大相庭径。
秦悠然都忍不住想给自己一巴掌了。
你平常的果敢哪里去了？你的直爽哪里去了？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扭捏的？你还是秦悠然吗？
她气呼呼的在心里质问自己。
当然，面上是一点都没显露。
云樾轻笑：“不困。”
“这么晚了还不困啊？”秦悠然又惊讶道。
“悠然这是困了？若是你困了便休息吧，我……”
“我不困我不困！”
不等云樾把话说完，秦悠然便赶紧道。
想说的话都还没说完呢，她怎么能让他走呢。
“那悠然想跟我说什么呢？”从方才便一直见她欲言又止，云樾自然也看的出，悠然这是有话想对自己说。
难得能见着悠然如此犹豫不决的模样，他倒也觉得新奇，有趣。
云樾笑笑看着她，俊帅的脸，温和的笑容，微弱的烛火下，显得温暖又迷人。
看着云樾的脸，秦悠然竟有那么一刻生出了一种被蛊惑的心里，她张开口，嘴巴好似不受控制一般，就这么将心里那些憋屈许久却说不出来的话说了出来。
“对不起，那日在将军府，是我太过分了。”
话说出来之后，秦悠然心里轻松了一些，原先那些什么不好意思啊，羞耻之类的情绪倒也跟着消散一空。
“没关系。”
“你不生气？”秦悠然惊讶，她没想到云樾会如此爽快的回应她这三个字，连丝毫的犹豫都没有。
没关系？他是真的觉得没关系吗？明明那天他是很生气的，而且昨晚他虽然给自己送信了，却是不肯与自己见面……
这些种种都让秦悠然忍不住的怀疑，云樾口中‘没关系’这三个字的真实性。
“生气。”
“啊？“又是一个出乎秦悠然意料的答案，“你生气，那你刚刚又说没关系了？”
“因为悠然已经向我道歉了，你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我自然也不会再生气了。”
“……”说的好有道理，根本找不到话来反驳。
所以，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秦悠然偷偷瞥了云樾几眼，想看看着男人会不会是在说违心的话，可见他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好似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这副样子，应该不可能是做出来的吧？
如此，秦悠然总算心安不少。
“不早了，悠然要不要休息了？”
“你是不是困了？”秦悠然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