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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凯洋,要我。”伍元满面桃花说道,“要我,林凯洋。”
在后来的日子,我很难相信伍元是个处女,她动作是那么娴熟,手直接掏向我的二兄弟。我承认我虽然对伍元不感冒,可我的二兄弟却不挑食。
后来我无数次想起这次让我后悔终生的偷食,伍元的鲜血清晰告诉我她确实是处子之身。我后来想了好久,唯一能解释的就是,这个场景已经在她脑海中演练了上百遍甚至上千遍。我不知道是从看见我裸体的那一刻开始,还是早有预谋。
伍元的动作是那么娴熟、角度是那么精准。至少在亲吻、抚摸……等前奏,伍元是完全掌握了主动。伍元的表现完全不像是一个处子,倒像一个久经沙场的欢畅老手。她的亲吻是那么热烈,叫声是那么淫荡,动作是那么娴熟……
但当我身体进入的那一刻,伍元虽然已经是一江春水,表情可以装得很享受,但身体还是骗不了人的,也许是因为紧张、也许是因为激动,我的进入遇到了山路十八弯……
“疼。”伍元喊道,紧紧抓住我的后背……
说老实话,这次的嘿咻感觉并不好。这不是我第一次偷情,我也没有多清高。不管是谁,要不就是有足够的交流,要不就是觊觎已久,不管自己有没有罪恶感,但她们确实给了我不同的体验,给了我莫大的快感。
可是,可是……
但是貌似娴熟的伍元到了关键时刻,显得生硬、无助……唯一不同的是伍元的叫声,夸张异常,还伴随着不同的说辞,完全是口袋书的模板,刚听很刺激,听多了,我想踹她一脚。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在二兄弟快要缴械投降的时候,我赶紧抽身而出。
“对不起……”我帮伍元穿上衣服,此刻,我只能说对不起,其实说多了,对不起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伍元低着头,任由我摆弄,我想此刻她得心情也一定无比复杂。每一个女孩子不管她多卑微、不管她多普通,她还是希望她能是她喜欢亦或者喜欢她的男人的公主,都希望男人能像公主一样供着她、捧着她、哄着她,哪怕是一时也好。
而伍元喜欢的是别人的男朋友,这个男人在之前对她都没有一点点好感,甚至此刻都没有一点怜香惜玉。而直到此刻,这个男人都没有喜欢过她,哪怕是进入她身体后,也没有喜欢她。
虽然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对自己的处子之身都比较在乎,但女人与男人不同的是,女人有那层膜。尽管很多性学家或者某些妇女解放运动家,都宣称那层膜是那么无足轻重。但不得不承认,这个社会不管发展到什么年代,那层膜依然赋予了太多的意义。有人以破坏此膜为最大的乐趣或者是证明自己能力最好的体验,而当结婚的时候,男人发现自己的伴侣还有此膜,那更是如获至宝,这也催生了一个行业:膜的修补。
我无意在这引起处与非处的争论,我所奇怪的是伍元要和我发生关系的目的是出于什么?仅仅是因为寂寞,还是另有其他。
在后来的后来,我也无数次问过,伍元是出于什么目的?
为了钱?我显然是个穷光蛋;为了性?我其实也不是最好的选择,当时的网络聊天室已经无比泛滥,女孩子要想出轨其实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情,伍元只是普通,还没到丑得程度;那为了什么?我长得帅?明显不是。我身材好?这个也许不差,可是,可是……
我不知道该跟伍元说什么,除了对不起这样苍白而又空洞无力的话外,我确实想不出我该跟伍元说什么。我只有快速逃离这个是非之地,难道我能说: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还是我应该说:忘了吧,找个好人家嫁了。
滨海的天气闷热无比,我却觉得发冷,透彻心骨的寒冷。我没有处女情结,可是我知道处女不管对男人还是女人其实都很重要。那小小的一层膜,有时候就是千山万水……
我一直在想,如果伍元不是处女,我会不会好受一些。和米雪的偷情,我完全出于主动;饶是不管是张蓉蓉还是刘曼娟,我虽然有罪恶感,但这种罪恶感更多是一种后怕,怕万一被发现我无法收场,如果排除这个因素,我甚至还有某种程度的享受。
但是和伍元,我完全没有这种感受。也许我是个不负责的男人,你上了别人,然后提起裤子说,其实我不怎么爽。确切的想法是这种负罪感完全盖住了二兄弟贪食的畅快感。
我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大概不一会白莎就该下班了。我逃得是如此仓皇,连战场都没有打扫。伍元会善后吗,万一白莎发现了我该怎么办?
就算白莎不发现,以后见了伍元我该怎么办,她如果也和刘曼娟一样,我该怎么办?刘曼娟毕竟是有妇之夫,她还不敢乱来,但是伍元是一个人。
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思想,我呆坐在地江城的门口,看着来往的人群,每个人似乎都那么高兴。
果然一会白莎给我来了电话:“老公,在哪里啊?”
我心里一惊,大脑立即开动,听白莎的语气似乎不像生气的样子,我深吸了一口气,“怎么了?”
“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答?”白莎问道:“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时间,要不要一起吃饭。”我能想象到白莎在那里嘟嘟着嘴。
“吃饭啊?”我脑袋一片空白,我完全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
“你怎么了,说话咋吞吞吐吐的?”
“啊……啊,可能有点累了吧。”我赶紧遮掩道。
“这样啊,那你早早休息吧。”白莎给关切道,“那要不要过来,我给你做点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