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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久没有麻烦过Richard了,因为这事……
踌躇一会,我还是拨出了那个号码。
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比小枣重要。
电话没有接通。
我有些恼,想到时差问题,现在德国是白天,Richard不可能在睡觉。
他有什么事吗?
我可以确定的是,Richard不会故意不接我的电话,他一定有事。等他忙完了看到我的电话,他会第一时间回给我。
为了表示我这边的事比较急,我接连打了三次。
我都这样反常了,他必须要尽快回给我!
“怎么样?”江嬗紧张地问着。
她很着急,很迫切,很……不对劲。
我冷眼睨她:“他不接电话。”
“啪”,她手里的牌滚落,“你们是不是串通好了?”
“你神经病啊?我要能跟他串通,我干嘛不在你绑走小枣前阻止你?”本来小枣不在我身边,我心里就急。江嬗没头没脑地质疑我,更是激出了我的脾气。
她唇色发白,“你再打打。”
我说:“我打了三通了,他有事接听不了。他看到了会回我的,你给我看一眼小枣吧?你想要Richard放过成峰,我也想要你放过小枣……你让我见一见小枣吧。”
重新抓起个一筒,她努力表现出镇静,“不能。我不能让你见。”
“为什么?”我狐疑。
她红了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手?成峰就是不长眼,败给你的。我连成峰都打不过,事情没做好,我把小枣送到你跟前,不是自找死路吗?”
我冷眼看她:“江嬗,你绑架小枣,也是自找死路。”
瞬间,她抖了抖肩膀,脸色白得吓人。
真不是干绑架的人。
尤其她穿着一身精细的旗袍,更让我觉得她适合撑着油纸伞走在江南小巷,或者走在T台上。
等了十分钟,Richard还没有回电。我和江嬗都很着急,在我犹豫要不要打第二通电话时,我手机铃声响了。
我看到来电显示时,却发了会呆,是陆时。
“不准告诉陆时!”她的威胁,突然变得无力。
她手捏小枣,为什么要这么害怕陆时?
“不要让他发现异样!”她又急匆匆补充。
怎么可能?
大概又想到什么,江嬗抖着唇说:“不准接!”
已经迟了。
我避开她探过来抢手机的手,滑动接听。
“林舒,你在哪?”
“我在……”
不等我回复,陆时又说:“绑架小枣的人,有消息了。他在我家门口放了另一朵纸玫瑰,我看过监控,是个小孩送的。我已经派人去找这个小孩,但我觉得,没什么意义。”
连秦淮都辨不出的人,一个随便拉的小孩怎么认得出?
“纸上,写了什么?”
“你不要犯傻,快做决定。”他停顿,“这是原话。你做了什么吗?”
做决定,应该就是,割舍小枣还是让小枣死的那个决定。
犯傻,应该就是指现在我来见江嬗的行为。
和我隐隐约约、迷迷糊糊的感觉对上了:江嬗根本不是绑架小枣的人。
“我没做什么。”我剜了眼面色发白的江嬗,“我很快回来找你。”
他说:“路上小心。”
我说:“好。”
放下手机,我逼视江嬗:“你没有绑小枣对吧?”
所以,她才那么迫切地需要我打通Richard的电话。
她唇瓣颤抖得厉害,像是风中飘扬的花瓣。
“林舒,你帮帮我……”她眼眶顿时湿润,“我不想成峰死……不想他死……”
我猛地拍桌站起,冲她吼:“难道我就希望我儿子死吗?他现在被绑架,你居然可以心安理得地浪费我的时间?要是因为你,我儿子被撕票了怎么办?!你做了这样的事,还希望我帮你?”
她睁大眼睛看着我,泪水滑落,嗫嚅,“对不起……”
我俯视她:“音频,小枣的音频,是谁给你的。”
她老实交代,“是匿名邮件,而且五分钟后就销毁了,我只来得及下载这个音频……”
早早被销毁的匿名邮件,让我去追踪什么?
还不如回家去研究那朵纸玫瑰。
纸玫瑰!
该死的纸玫瑰!
我记忆里根本没有这样的东西!
该死!
“算了!”我语气不好,转身出去。
当我旋动门把手时,才发现门被反锁了。
我转过头:“让我出去!”
她坚持:“林舒,你不帮我,我不让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