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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接通时,他也走远了接听。
我大概知道他为什么没有追问我和Richard那通电话了,这应该是基本的尊重,谁没个私人的电话?
而且我和他之前,不过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
然而,现在他说……他爱我。
我实在想不出这个男人会和这三个字有关,但我细细回想他一本正经说这三个字的模样,竟无比和谐。
或者,他是深藏不露的情话高手?
几分钟过去,陆时重新坐在我跟前:“你吃饭了吗?”
我摇头:“没有。”
他指使我:“你去做。”
我:“……哦。”
江嬗一通电话,我急急忙忙出去,厨房里应该剩很多半成品。可我进去时,我什么都没看见。厨房干干净净的,像是无人用过。我不相信是陆时整理好的,应该是请了钟点工。
没辙,我去冰箱找食材。
我是连面都懒得做,找到两袋汤圆,准备水煮汤圆。
现在我担心小枣,胃口不好,吃不了几个。考虑到陆时,我才做两个的。
兀的,我想起许漾求我督促陆时按时吃三餐。
临了临了,竟是陆时提点我。
眼见水开了,我撕开包装袋把汤圆倒进去。
汤圆很容易熟,我盖上盖子没几分钟,一个个变得白白胖胖浮在水面上。
我端着两碗汤圆到餐桌,他已经坐在那边。
把多的那碗挪到他的跟前,我讪讪,“时间紧迫,我……”
他打断我的解释,“吃吧。”
我点头。
他吃得不快不慢,我根本不乐意吃。软糯香甜的汤圆,我却觉得味如嚼蜡。
我和他一起搁下勺子的,我逃命一样席卷碗勺跑进厨房。
洗完,我还是没什么心思睡。
我盯着手机,盼着Carl给我回电话。
也盼着谁突然联系我。
小枣……
你有没有受罪?
“喝点牛奶。”陆时守在厨房门口,递给我被子。
我接过,温温的。
“行。”
比起之前,我更不敢惹他了。
喝过后,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发呆。不知过去多久,我觉得困意来袭。
我不由拧起眉,“陆时,你在牛奶里放了……”
“安眠药。”他坦荡荡。
“你……”无耻。
他说:“你放心睡吧,我守着。”
“无耻。”
不知道怎么了,我非要说出这两个字。哪怕我可能下一秒就沉沉睡去,任他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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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醒我的,是我无比熟悉的手机铃声。
我的。
意识到这个,我猛地坐起接听:“喂,是小枣有消息了吗?”
“林舒,我是Carl。”估计是在大学做外教做的,Carl跟我说的是中文。
他腔调不大对,但挺好听,估计跟他本身音色有关。
“啊,Carl,是你啊。”我说,“你今天有空吗?我想跟你聊一聊。”
不管是Alan的事,还是其他的事,我都觉得应该好好当面说。
他说:“我有空。你来找我,我什么时候都有空。”
“你等我一会,我到了给你电话。”
“行。”
挂断电话,我看到那幅熟悉的现代派画作。
我知道,我躺在陆时的卧室。
昨晚,陆时不动声色地喂我吃了安眠药,我居然……睡着了。
很奇怪,我刚被Richard救下那会,也睡不好。安眠药似乎对我没用,Richard是另找方法疏导我的。
没想到陆时用,竟然一针见效。
不再多想,我正式起床,匆匆去卫生间洗漱。
顺便洗了个澡。
不得不说,在充分的睡眠后,我的精力、思维都停留在最佳状态。
我下楼梯时,闻到了浅浅淡淡的香味。
陆时应该做了早饭,或者他情人做了早饭。
我没管,跟他说了声:“我去找Carl。”
“行,”他说,“我让秦淮跟着你。”
“为什么?”我问得直接,“秦淮伤还没好透吧?”
他说:“我不方便出面,这几天公司我不能不在。秦淮伤的是额头,不是伸手和脑子,我让秦淮去找找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