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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筒那边长时间的沉默,过了半晌欣拉才说:“我没想害她的命,那只是个很普通的降头,落降的师傅是乌汶人,叫阿赞乍仑,我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法术,你现在马上去问高雄,也许他能打听出来!”我挂断电话,心情非常复杂,原以为调查这事还要费力气,但没想到欣拉这么快就承认了,说明她根本没打算瞒我。
不管怎么说,这种行为让我很生气,甚至也很害怕。鬼知道欣拉从哪里找来的这个阿赞乍仑,就算罗丽做事过分,就算她对罗丽很讨厌,也不该用这种办法。一旦我忙昏了头,没往中降头那方面去想,罗丽这条命岂不就真的断送了?
三天后,罗丽打电话给我,说她基本好了,只是走路还有些发飘,但没大碍。我给欣拉发去短信,告诉她罗丽的事,最后说:“我不想再见到你了,我们之间不可能,再见。”欣拉并没有回复,从这此后,我再没得到过关于欣拉的消息,在曼谷那几年,我也再没见过她,似乎她已经离开了曼谷,仿佛我从没认识过她一样。过了几天,罗丽回到北京,她似乎对我意见很大,对我总是拉长着脸。中午坐在休息区吃饭,提起欣拉的事,小冯说又不是田哥指使的,你不能怪他。
罗丽哼了声:“是啊,我还得感谢他呢,要不是田老板鼎力相助,说不定我早投胎去了。”听着她阴阳怪气的讥讽,我只笑笑什么也没说。下午,罗丽把脏衣服抱去卫生间扔洗衣机,小冯趁机在店里低声问我,那事和我无关,可为什么罗丽姐这么讽刺我都不回击。
“放在过去,我可能会反唇相讥,但现在不会。”我告诉小冯,“那天晚上,冯总和罗丽的爸妈都在走廊跟医生谈转院的事,只有我守在病房里。罗丽的脸和嘴唇完全没有任何血色,你见过死人吗?”
小冯摇摇头说没有。
我喝了口茶,说:“我见过,但从没见过亲朋好友的尸体,那时候我就在想,现在罗丽的样子,应该就是她死后的模样。这让我感到特别恐惧,不是恐怖,是恐惧。因为我在想,我可能永远都见不着她了,那种恐惧,让我非常害怕。我那时手一直在抖,根本就止不住。”听着我的话,小冯沉默不语,可能她听不太懂,但应该能理解到我当时的感受吧。
“所以啊,她现在怎么说我都没事,”我笑着说,“只要她是活蹦乱跳的就行。”小冯也笑了,说可不是吗,活着就什么都有,死了什么也没有。
晚上,我不停地想起与欣拉交往时的情景,我不知道她的想法,是否因为那天吃饭的时候,罗丽说过带*味的话,还是欣拉看到我并没有正式向她介绍身份。但不管怎么说,老妈之前在电话里说的那几句,还是让我又想起来。她说外国人心眼都坏,这句话当然有些偏激,但放在这件事上,其实也有些关系。
东南亚邪术盛行,要不然我和高雄这类人也赚不到钱。在那些国家,很多人都佩戴佛牌,供养古曼,有患上怪病的,首先就是想到是不是撞鬼遇邪,或者被人落了降头。就算没坏心的人,如果非常痛恨他人,又不敢动刀动枪,就难免会想到利用邪术来解决,欣拉就是。我相信她以前从来没接触过这类东西,但现在她跟我好,又跟罗丽产生矛盾,也许在我看来并没那么严重,但在欣拉眼中,可能就是难以忍受的愤怒。
我的担忧是,就算不计前嫌跟她结婚,以后如果再有什么矛盾,甚至是难以调和的问题,比如两人感情已经破裂,那时候,欣拉会不会也用这种邪术对付我?我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