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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装的。”陆浅浅异常肯定。进入病房的一瞬间，她看到聂灵淑眼底闪过彻骨的恨意。
席弈城一惊：“那怎么办？”
“该怎么办怎么办，她现在不仅是对我谋杀未遂两次，还涉嫌谋杀君墨。还有，她还欠着君墨上亿的赌债没还。”陆浅浅说着一顿，“赌场规矩我不懂，你们懂吗？”
席弈城点头：“懂。”
“那你们就按着规矩来嘛。”陆浅浅也懒得跟聂灵淑纠缠，说完就抱着安安走了。
席弈城悄悄问唐逸飞：“你觉不觉今天的嫂子有点霸气？”
“安安差点成了孤儿，嫂子还忍得了就怪了。”唐逸飞翻了个白眼，在精神鉴定表上写下聂灵淑装病的结论。
安君墨依旧没有醒来，聂灵淑听说几次寻死都被人拦下。
陆浅浅觉得疑惑：“她为什么要死？要是还不起赌债，你们都是怎么处理的？”
席弈城思索了半天，憋着道：“嫂子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反正凌竺已经去法院插队把这案子上公诉了。公诉结束，她就会坐牢。做完牢，赌场还等着她还债。”
正在逗安安的唐逸飞听见，嫌弃的道：“要我说公诉什么，直接按赌场的流程走就是了。公诉多麻烦。”
“什么流程？”
“额……简要来说就是以后都不会再有聂灵淑这个人。”席弈城回答的很委婉。
“偿命？”陆浅浅一惊。
“嫂子你不要说的这么残忍嘛！杀人是犯法的！”唐逸飞一脸正义凛然。
“那是什么……”
“赌场要是的钱，要命干什么？一个人身上至少可以压榨出来五六十万的价值。虽然抵不上她欠下的赌债，不过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嘛！”唐逸飞道。
陆浅浅自以为很了解的点了点头：“原来是打黑工啊……”
唐逸飞和席弈城对视一眼，谁都没有去打破陆浅浅单纯的幻想。
一个人身上的器官，包括肾、视网膜、心脏、骨髓等一系列东西，都是可以卖钱的。
要是有人想要买聂灵淑整个人，那鉴于她前著名国际小提琴家的身份，还能卖的更高。
更何况，聂灵淑家里还有一点积蓄，搜刮下来，算不了上亿，总还是能还上一点的。
这就是这个世界常人看不到的黑暗地段。
忽然，陆浅浅又有些担忧：“君墨开赌场真的不要紧吗？这不合法吧……”
“拉斯维加斯赌场不合法，什么合法？”一道略带几分沙哑的声音从陆浅浅身后响起，令她一惊。
“君墨！”她欢喜的转身，看见安君墨正含笑歪头望着她。
“你总算是醒了。”陆浅浅开心的走过去，安君墨握了握她的手，又牵了牵安安。
席弈城也相当欢喜。
医生给安君墨做了检查，除了身子有些虚弱，一切都好。
他抱着安安等宁姨来送饭，几人聊了会儿，不知不觉又一次谈到聂灵淑。
安君墨眼神微沉，沉默了会儿，道：“我有话想跟她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