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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一起,就是在浴室里开劈新一轮的战场。盈束发誓,如果知道进去会是这样的结局,打死她也不要漠成风抱进去。
将她放在浴缸里后,他早就蓄势待发,火热得要将浴缸里的水烧起来。盈束紧张地朝后退,他大后一撩,扯着她的腰将她拉了回去,直直跌进他怀里。
而后抱紧她,为所欲为。
他的下巴紧紧地抵住她的后背,像一头饿了千百年的兽。盈束软得只剩下半条命,直接在浴缸里睡了过去。
清晨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莫名的光束笼罩着她,让她觉得自己是一只早就入了猎人眼的小兽。
抬脸,便找到了光源。漠成风半敞着睡衣坐在床头,指头夹着根烟,性感得要命。他的目光定在她身上,半秒都没有移开过。
他的目光给她一种无处遁形的尴尬感,尤其眸光里的火热,能将她烧化。昨晚的火热再一次涌起来,她微红了脸把头埋进被子里。
“都生过孩子的人了,还怕羞?”他低笑起来,声音沉哑动听。
盈束越发抬不起头来,索性一动不动。
床头,传来细碎的声音,片刻,有人隔着被子将她压住。这人,除了漠成风不做第二人想。她紧张地在他身下绷起身子:“你……”
他没有作答,身上的反应已经给出答案。
盈束的全身都似着了火似的,已经无法淡定,“不是昨晚……”
昨晚的次数不少,她此时的身体仍像被火车碾过一般,全身泛着酸痛。
“昨晚吃了饭,难不成以后都不吃了?”某人理所当然地反驳,伸手抽掉隔在两人间的障碍物,轻而易举地将她制服。
盈束小小地挣扎着,这挣扎与漠成风,不过一种变性的挑、逗,他反而愈发热情高涨,捉着她不依不饶。清晨,在运动中度过。
身边的人终于发出满足的喟叹,盈束软着身子偏头去看他,看到了他英俊的脸上那串串汗滴,忍不住想,难道这四年来,都是谁陪他度过无数的夜晚?他不碰二手女人,是否,在哪个角落里还有另一个默默无闻的一手女人像她当年一般存在着?
她不相信漠成风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会隐忍自己的需求三四年,正常人都无法做到,更何况他身边的诱惑太多。
这么一想,心头竟涌起一股酸味。她知道不该吃醋,却还是吃了。
介于两人的手艺都很一般,最后他们的早餐还是靠着客房服务解决。穿戴整齐的盈束坐在漠成风的对面,看着他将手边的东西送到嘴里,又想起了先前的那个问题。
漠成风吃东西并不像那些天生贵族一般优雅,但别有一种大气,让人移不开眼,甚至会让你觉得,那些所谓的宫廷礼仪全都是一种作,只有他的吃饭最正宗最养眼。
盈束收回目光,迟疑着该不该将那个问题问出口。
“有事?”像头顶长了眼睛,他竟关注到了她的变化,问。
盈束向来知道他的能力,只要别人一个眼神转动,就能猜透是否有心事。她支吾着,最后索性问出来:“这四年来,都是谁陪你过夜的?”
“想知道?”他的唇角几不可见地扬了扬,问。
盈束低头,“随便问问。”
“哦。”
他随意应声,竟不答了。
漠成风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不知道盈束是真想知道,他有意如此,不过是想逗她。盈束气得恨不能拿碗砸他,却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闷闷地吃东西。吃完,站了起来,“我要走了。”
“我送你。”他慢慢擦唇,心情极好。
“不用!”赌气的味道十分浓重,语气都不一样。
他的唇角再次扬了扬,“不想知道我这四年有没有和女人做过?”他说得直白,惹得盈束红了脸,却还是嘴硬,“不想。”
他扳正了身子,“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心里有什么能瞒得过我。”那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却又那般笃定 。
盈束不再说话,知道无论何时,自己都逃不过他的毒眼。
他优雅地擦着唇,并不着急,在盈束快要失去耐性的时候开了口:“如果说这四年来我没有做过,你信吗?”
她不信。
漠成风的高需求,她向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