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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她张了张口，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周离野看着眼前的人，脑海中浮现出了凌晨的时候，他在医院的走廊上，看到她就这样坐在椅子上，脑袋一点一点的睡着着。
这是他安排的医院，他安排的医生，自然，对于什么时候手术，什么时候手术结束，以及医院的情况，他都再清楚不过了。
知道她还待在医院里，他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情愫，大半夜的，居然开车来到了医院里。
而当他看到她的时候，他本想走上前，把她喊醒来，但是最后，他所做的却是安静地坐在了她的身边，把她的脑袋轻轻的拨到了他的肩膀上，让她靠着他睡。
好几个小时，他的肩膀都隐隐发麻了，可是他却还是没有叫醒她。
为什么呢？是因为现在的他，对她还有感情吗？因为他其实还爱着她吗？他见过那么多女人，风情万种的、清纯如水的，又或者知性优雅的，谁能想到，最后他却会栽在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女人手中。
不过，既然她可以潇洒的收回所有的感情，那么……他也可以。他也可以把对她的感情统统的收回来吧。
“你……在看什么？”他的目光，让她有些别扭。
“你长得还真不怎么样，太普通了。”他道。
“……”段蔓语吐血，这家伙，一大早就来评价她的长相吗？不过拜他这句话所赐，之前那种别扭尴尬的感觉，这会儿倒是荡然无存了，“是、是、是，你长得好看，我比起你来差远了。”她没好气地回道。
“是差挺远的。”他倒是认同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