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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发现，昔夭不得不相信，但是她不后悔。
就算他是妖又如何？这天下分为六界，就该有六界的人存在。
“你是妖又何妨，我爱你不在乎你是什么。”是的，她爱他，不在乎他是谁。
可天煞在乎，他的绝情在于外，他看向她早已没了情绪和温度：“可我在乎。”
“在乎什么？在乎我曾经是个戏子，可你知道的我根本没有卖身，只是在那卖艺而已。”昔夭说道。
这个天煞清楚。
她是个好女子，更加是不得多得的奇女子。
她能将紫云城料理成如此繁华就已经可以看出。
“在乎你是凡体。”
天煞回复。
昔夭皱起眉心：“你在乎我是凡体？”
“对。”
“你。”昔夭不敢相信，他还在怨念她吗？
还在在乎过去吗？
“你是不是还在意那过去？”
昔夭记得，那一次是他渡劫成仙的日子，她本和他一起修仙，可以一起渡劫，但是为了彤儿她留下了。
修炼成仙之后便是位例仙班。
为例仙班是她所不想的，因为妹妹没有人照顾。
要是妹妹没人照顾那可怎么办？
彤儿还那么小。
所以她必须要放弃。
可是她一旦放弃，便等于转身离开了他。
那个时候她做出了那样的选择，为了妹妹留下。放弃了他。
而他呢，成仙了，成为白无风上仙的入门弟子。
她为他感到高兴。
可是她和他之间终究不能成为永恒，他们之间还是有了鸿沟，再也跨不过去。
“那是过去，并不代表现在。”天煞无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