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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舒予回答,韩彦又满怀歉然地解释道:“教谕大人将获得前十的参赛者,单独叫去明德堂训话,我纵然是心急如焚,也不好直接走人……”
他若还是太常寺卿韩迁的嫡幼子,自然是不必理会这些,想走便走就是了。
可惜他现在是带着独子逃难,落户獾子寨的小小教书先生,若想要走通谭教谕的门路,自然不能再随着自己的心意来行事,只好委屈舒予多等自己一会儿了。
舒予闻言,连忙笑着安慰道:“没有。我也不过是刚到一会儿。”
眼见着舒予睁着眼睛说瞎话,一旁被韩彦无视的柳李氏惊愕地瞪大了双眼。
虽然说这对兄妹看起来感情很是不错,互相体谅关怀的……不过,她怎么总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儿?
可是要她说到底哪里不对劲,她一时也说不上来。
柳李氏正这么想着,一抬头便看见丈夫柳开正脚步匆匆地从县儒学出来,连忙扬唇迎了上去:“相公!”
“娘子。”柳开一抬头看见妻子,也很激动,不顾此时还在县儒学大门口,大街上不时有人来去,就一把握住柳李氏的双手,开心地说道,“我做到了!”
柳李氏也激动得连连点头,欢喜地应道:“相公真是厉害!”
得到妻子的肯定与夸赞,柳开更是高兴,正待要和妻子细语两句,余光瞥见韩彦就在不远处,赶忙扬声招呼道:“韩兄。”
刚才在赛场上,他离着韩彦并不远,所以看得清清楚楚,别人都是卯足了劲儿去争夺前十的名额,韩彦却从头到尾从容自若,不见半分汲汲争取的模样。
显然是满腹才学,且极为自信,才能在名利得失面前如此淡然从容。因为他坚信自己挺近前十,不过是探囊取物罢了。
韩兄?!
不是姓张吗?!
柳李氏瞪大双眼,满是讶然。
舒予闻声望了过去,自然也将柳李氏惊愕的模样看在眼里,心里不禁一慌,面上却还是力持镇定地回了一笑,并不解释。
见舒予如此坦然自若,柳李氏倒是觉得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了,遂赧然一笑。
然而心里到底疑惑不解,却也知道不能在此时直言相问,只得按捺下来。
“柳兄。”韩彦笑迎了上去,与对方拱手见礼,“前次珍珠梅雅集一别,一晃两个月就过去了。未曾想到能在此次文会大比上再次相逢,得见柳兄风采。”
柳开就是六月初九,受谭老先生之邀,前去秀水河子镇谭府参加珍珠梅雅集的那两位年轻秀才其中的一位。
另一位名叫叶泽铭,惜败于前二十,不能参加明日的复赛,令官鸣锣散场之后,便早早地离开了。
“不敢不敢。”柳开连忙拱手谦逊道,“韩兄真是折煞我也。
“在韩兄面前,愚弟如何敢称‘风采’二字。韩兄胸有成竹、从容不迫,才真是让愚弟大开眼界呢!”
两人互相客套谦逊一番,约定了明日敞轩复赛再见,这才拱手辞别。
不约而同的,两人都没有向对方介绍自己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