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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去可不行。
韩彦瞬时挺直着了脊背,微笑的眉眼也凝肃了几分。
好在舒予似乎并未在意。
“你不是说要带我和小望之去郊游踏春看房子吗?还去不去了?”舒予抬头笑问道。
“去,当然要去!”韩彦爽然一笑,侧身伸手做请。
“不敢不敢。”舒予抿唇笑道,落后一步,躬身做请,“先生先请。”
韩彦哈哈而笑,眉宇间的那分凝肃,瞬间消解不少。
“走喽——”
韩彦见状也不再客气谦让,一把抱起小望之,昂首阔步迈出门去。
舒予随后跟上,边走便笑着说道:“要说咱们是去‘郊游’,我觉得还真不合适。我们家难道是在城里吗?”
韩彦深以为然,口中却道:“《尔雅》有云:‘邑外谓之郊,郊外谓之牧,牧外谓之野,野外谓之林。’《周礼》亦曾说:‘郊,距国百里为郊。’……”
抓住一切恰当的时机进行有效的教学,是韩彦一向的教学风格。
舒予习以为常,闻言笑道:“獾子山离着京城有数百近千里地,要这么算起来的话,说其为‘林’大约更合适一些。”
这番解释让韩彦哑然失笑,连连摇头。
“可不是这么算的。”说着,韩彦又细细地和舒予解释起何为“邑”,何为“国”来。
舒予当然不至于连这些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她不过是见方才韩彦眉宇间一闪而逝的凝重,故意插科打诨罢了。
如今见韩彦果然眉目舒展,一心一意地教起学来,舒予悄悄地吐口气,眉目也随之舒扬开来。
三人一路说说笑笑,很快便到了新建的住房处。
只见方厚的土坯墙已经砌了大半,不出三日大约就能上梁了。
正在干活的老少爷们儿见韩彦过来,都纷纷停下手里的活,笑着打招呼。
韩彦一脸真诚地团团谢过:“有劳各位叔伯兄弟了,为我的事辛劳这么多天。等到上梁那天,我请大家吃酒!”
男人之间的交情,往往是一杯酒建立起来的,如果不够,那就一杯再接一杯。
果然,大家一听韩彦这么“接地气”,顿时都起哄笑了起来。
有那胆子大的,笑着和韩彦提要求:“既然是韩先生请吃酒,那可不能随便一杯咱们自酿的水酒了事。怎么都得到秀水河子镇上的酒肆里打两坛回来才行!”
倒也不是真的要挑酒喝,只是想要借此表明双方关系融洽罢了。
真正关系铁的,谁会和对方客客气气的?
“好!”韩彦爽快应声。
见韩彦跟他们这样不见外,大家伙儿顿时更加热情高涨了,纷纷击掌叫好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