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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愿这心啊,只有那种养了动不动就跟着别人跑了的孩子的父母才能切身体会得到。
而任幸呢,也很郁闷,她不知道甘愿又在闹什么别扭,就是拉着她不松手。她想往陆航那边去凑一凑看看他是怎么开酒瓶的,可甘愿却还不动地方。
这一边不松手,一边不动地方,到底是想闹哪样。
她发现甘愿最近的小脾气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这才几天的功夫啊,他就又忘了到底谁才是一家之主了,到底谁应该听谁的了。
唉。这让她很郁闷。
实在不行就哪天拟定一个甘愿专用版的《三从四德》丢给他,让他抄写一百遍。只有这样简单粗暴的教育方式才能让他记忆深刻。
但现在没办法,他不动地方,又不肯放手,她就也动不了地方,最后只能站在原地嚷嚷着,“陆航,你到这里来开酒,给我瞧瞧。”
同时她才注意到陆航的办公室,好大,简直大得快跟校长的办公室差不多了,而且应有尽有,办公生活家居所有物什一应俱全。
果然是个会享受的,这都不知道能在这里待上几天呢,却搞得像是要在这里安家落户了似的。
切,若说他有当老师的志向,打死她她也不信。
“喂,弄了这么大一个办公室,你动用了多少特权啊。”其他的科任老师可没这待遇。
陆航听了表示无辜,“这都是学校给安排的,我都不知道,我来了之后还想呢,现在的老师待遇都这么好了吗。”说着就把一小杯红酒递给了任幸,然后自己也拿了一杯,还象征性地跟任幸碰了碰杯,“呐,喝了这杯酒,我们之前的事就一笔勾销了!”
“好!”任幸主要是想快点喝酒。
甘愿想阻止,却被陆航眼疾手快地给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