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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什么都不知道的任幸吃得心满意足的。
当然,“如果里面没有榴莲味道会更好。”任幸认真地提议着。
只是吃完了就难免地开始有些犯困,好像之前被她亏欠了的瞌睡虫全都一股脑地找上了门来一样。
而这一睡,等她再醒来时,都已经到了快要放学的时间了。
甘愿就在这里守了一下午,开始是看他从书上扯下来的那几张纸,看完了就看着任幸。
任幸睡觉很不老实,像医务室里的小床根本就不够她扑腾的,不是一会儿脚踢到了墙,发出“咚”的一声,就是一会儿脑袋轱辘下了床,像个在故意吓唬人的小鬼一样,以至他时不时地就要帮她正倒一下。
唉,亏她在这么“艰苦”的条件下还能睡得这么香。
看着就让人忍俊不禁,但想起她之前提到的,他今天中午的怪异和不对劲,他便就又神色冷了起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看到校主任伤到任幸时脑子里就会浮现出那么一道看不清脸的黑影。
更不知道那道突然出现在脑子里的黑影是否也是他尘封的记忆中的一部分。
但是那种恨意太清晰,以至清晰得都能凝结成实质,清晰得让他都没办法忽视。
没办法忽视,就难免地会去想;会去想,就难免地会有所反应;有所反应,就难免地会被人察觉。
偏偏任幸又是个敏感的性子。
她追问,他不知道该怎么搪塞她,最后就想到了粑粑店的蛋糕。
结果一提到了吃的,她果然就很容易忽视掉别的问题,即使是他的问题。
可是他呢,却不知道到底是应该为此而感到如释重负还是应该为此而感到郁闷纠结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