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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自己是什么意思，她早就搞不清楚了。
本来吧，她以为她目的挺明确的，然而听她父亲那么一分析吧，她就觉得不去学校了才是更正确的，可是现在呢，她父亲又闹了这么一出，她就真心有些迷糊了。
而且想想她父亲在提出较量一下时的表情，好像还挺严肃，她问她父亲这是做什么啊她父亲也没有说，就连她大言不惭地当着她父亲的面说他必输无疑时她父亲也只是意味不明地笑笑。
所以……
甘愿这样问她时，她竟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直到她这个失败的没有任何结果的会议结束，她也没想出来。
最后，还得跟甘愿同志单独聊聊。
只是，这种单独聊聊的感觉怎么说呢，就有点儿像……班主任找问题学生沟通谈心一样……
这种感觉，作为问题学生的代表，她表示比较熟。
尤其是在甘愿的房间里说话时，就感觉更像了，因为甘愿的房间刻板得简直一点儿轻松和愉悦的氛围都没有。
她觉得，这不好，应该改。
只是，怎么改，这是个问题……
而甘愿呢，以为她还在想他说的那句话呢，所以补充地解释到，“我说的‘你自己是什么意思’，指的是你自己的意愿，不考虑首长的意思，不考虑其他的外在因素，就是你自己的想法和希望，你是想去上学，还是不想去上学。”
在他的眼里，他最在意的，最看重的，是她的意愿，至于其他的，于他来说都不重要。即使是面对段鑫以及他身后的势力，他也有足够的自信能够护她周全。所以，他当然不想她去考虑那些有的没的而让自己不舒心。
何况无论她做何选择，都是有利有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