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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愿对此很不满。
他都这么努力了,她不原谅他也就罢了,却为什么还每次都要去骂梁无用?难道他就这么地入不了她的眼吗?
他纠结,郁闷,还想知道答案,所以他问,“为什么你每次都要写文章骂梁无用呢?”
“你想知道?”
“当然。”
任幸扯出了个大大的笑脸,说,“看我的嘴型,我!就!是!不!告!诉!你!”
“……我只是觉得……梁无用有些无辜……”
甘愿给自己找着合适的说辞,尽量把自己装点得正气凛然一些,“我毕竟是队长,你如果有什么不满,应该直接找我才对。”所以那些讨什么的,论什么的,应该都写他才对啊。
任幸对着甘愿,仍是扯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说,“看我的嘴型,我!就!是!喜!欢!找!梁!无!用!的!麻!烦!”
甘愿最后妥协了,决定不挣扎了。
面对这样任性的任幸,是说不出个理来的。
“唉。”
于是转而提到,“我帮你按按手吧,你的手该上药了。”
正在背单词的任幸气恼,“你就没什么正事可以干了吗?”
“……帮你治疗手上的伤疤难道不是正事?”
任幸直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手上的疤已经全都好了!”还治个屁!
最奇葩的是他明明知道完了还在这里磨叽!
甘愿却直接强制性地将她的手掌搬开,然后指着上面淡得不能再淡淡得几乎肉眼都快看不出来的伤疤说,“你瞧瞧,这不是伤疤这是什么?这么明显的疤痕,怎么能说好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