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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任幸又抄了十分钟,最后抄着抄着没耐心了,问梁无用,“你这方法能有用吗?”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个聪明的办法。
而梁无用呢,仍是先前的那个坐姿,仍在翻着先前的那本书,仍是对任幸不理不睬的,说话也仍是斯斯文文慢慢悠悠地,说,“我又没试过,我怎么知道。”
“靠!你不知道你就让我这么干?!你这是拿我当实验用的小白鼠吗?!”任幸怒了,大有一副随时准备揭竿而起的架势!
可是梁无用呢,还是那副不慌不忙的样,好像无论任幸怎样都跟他没多大关系似的。
但任幸的话他还是有回应的,“我没有把你当成小白鼠,我只是在很努力地把你当成是活马,奈何你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无药可救的死马,即便是勉强地在当活马医也貌似难以产生什么效果。”
“……那只能说明你的医术不行!”任幸怒!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一旦相逢就抽风啊!
事实上任幸还是很会怼人的,很少真的动怒,再不行就直接动手了,可问题是面前的这个讨厌的家伙总是该死地戳她的痛处说,更郁闷的是她还打不过。
她到现在连医用胸带还没摘下去呢,也不知道究竟要带到什么时候。唉。
但任幸这次知道了,所以没等梁无用开口呢,她就抢先到,“不就是‘你可以选择不听我的,题你也可以选择不做’嘛,行了,你可以不用说了。”
“恩。”
梁无用第一次对任幸表示满意地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
任幸这个憋屈啊,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到,“我记住你了!”
“客气。”
“……”
任幸最后认命了,继续抄书。
“不要忘了你的目的,是解决你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