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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沫然不搭腔,她听出了霍于寒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拿她和她的前任做了个比较。
霍于寒把女人纳入自己怀里后,习惯性地道一声:“晚安。”
心想他什么时候才能理所当然地向她索要晚安吻呢?
许沫然带着复杂的心情入了眠,她不会知道在她熟睡之后,身旁男子的自制力在夜里消然崩盘,他带着那一身蠢蠢欲动的邪~念进了浴室冲冷水澡。
安城,某一条飚车公路上正飞驰着一辆霸气的迈巴赫。
今夜的月光皎洁,衬得少年那张俊逸的侧脸愈加高傲冷酷,他那犀利的目光直视前方,丝毫不在意副驾驶位上那个东倒西歪的男子。
范银空猛踩油门后转动方向盘,利索的动作帅气而又霸气,汽车犹如火箭一般穿梭在了夜色里。
许安阳被他突然一个急转弯便剧烈地撞击在了车门上,没能来得及系安全带的他额头上已经被挡风玻璃撞出了几个大包。
那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而车内尽是他声嘶力竭的呐喊声。
“大侠我没挖你家祖坟,能不能开慢点呀?你这是玩命啊——”许安阳转头看向范银空,他的话音刚落下又是一个急转弯。
许安阳好巧不巧地又撞到了刚刚撞出包的地方,疼得他直接破口大骂道:“你个神经病,疯子——”
两个小时的颠簸下来,许安阳的伤情又加重了许多,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有力气骂,到后来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爷爷,求您放过我吧……”许安阳终于耐不住疼痛喊了范银空爷爷,喊出口的那一刻他是真的想找块豆腐来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