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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听都没时间去想她打翻镜渊的茶盏,那可是忤逆了他,镜渊会生气的。
可是对于血液的排斥,是她的本能反应,那玩意对她来说,简直太恶心了,当然她的鼻血是个例外。
镜渊定定看着她,向榻边走去,半听已经缩到墙角了,见镜渊又要来,她直直跳下了榻,可是镜渊却一把抓住了她的小脚。
她的脚真小,也就镜渊巴掌大而已,镜渊用力一拖,她就栽倒在榻上,半听几乎要哭了,她呜咽道:“我不要喝这个,我不要喝这个!”
镜渊眉目已经冷了,他不确定今晚要是没成功,他下次还有没有耐心再给她来一遍。
伸手就将白玉茶盏递到他自己嘴边,然后喝了个干净,反手将茶盏一扔,半听惊了。
她还维持着挣扎的动作,僵在原地,张着嘴,拧起了眉毛看着镜渊。
这是……啥情况?
就趁着半听这一愣神,镜渊伸手一拖,将半听拖靠了自己,俯身,男人的薄唇贴上了少女的樱唇。
半听还有没反应过来,直至那股对她而言极度浓烈的血腥味充斥满口腔她才重新开始挣扎。
唇被堵着,她发不出抗议,只能“呜呜咽咽”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表示抗议。
镜渊挺拔的身姿将她禁锢在身下,结实有力的手臂扣住半听的小手掌,双手举起放倒两侧,十指交握,不论半听如何挣扎,都是徒劳。
他想要钳制住她,简直轻而易举。
血已经喂给半听了,口腔里只剩下丝丝血腥气,而男人的唇还在辗转,柔软冰凉的触感,几乎要叫人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