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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嘴角一勾。
“我伤口痛。”他道。
“痛死你活该。”和小鱼虽然骂着,语气却是软和了下来,道:“麻醉过去了,会有点痛,你睡会,我陪着你。”
蓝天点头。
外面门口站着的警卫员小康:“……”
目瞪口呆起来,原来看着娇滴滴的嫂子居然如何强悍。
更可怕的事,堂堂的活阎王没有生气,居然喊痛。
部队里,谁不知道蓝天是个疯子,对疼痛忍耐的意志力有多可怕,曾经在简陋的条件下,没有任何麻醉也能接受大手术的人。
如今麻醉都用了,和以前一比,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难道活阎王在撒娇。
撒娇?!
我的妈妈呀。
警卫员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定是自个听错了,听错了。
……
第二天,蓝天的精神就好许多,在他再度进入睡梦后,和小鱼看着他有些干的嘴唇,想着他受的罪,无比心痛地靠上去亲了亲。
“喂,你这个医生怎么回事,你治病就治病,怎么就非礼蓝队长。”一道怒气冲冲地声音响起。
和小鱼看去,见到来人是昨天手术结束遇到的姑娘。
“滚。”和小鱼目光冰冷。
蓝天受伤,她心情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