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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北又在办公室里独自地站到夜深，章伯言打电话过来时，已经是十一点。
她接起电话的声音有些哑，“喂？”
“回家了没有？”他的语气温和，也有些心疼。
这一周他和莫小北几乎没有见面，她太忙，周三他去她那儿，她凌晨一点才回去，吃了饭就睡着了。
而他守着她一晚，去冲了两次凉水澡，只在天亮时按着她浅浅地来了一次。
明天就是比对，他看过她的企划，也看过了陆曼的。
明显，陆曼通过安琳买下了莫氏之前的企划，弄出的东西整个都是在压着莫氏跑，反而失去了自己的优势，是肯定不及唐砖企业的。
而小北的企划案，不能说是完美，但却是他最满意的。
因为，她提出来的方案很接地气，是她想象中生活的样子。
看着她的方案，他能看出她心里的向往，有一种微微的心疼在心里滋生。
当然，莫氏官方提交的方案则完全不同，套路化，没有什么亮点，如果不走后门，是走不到最后的。
此时，章伯言问着，莫小北抬手看了看表：“嗯，一会儿就回去了。”
“莫小北！”他叫她的名字，明显是不悦了。
莫小北的声音软了下来，“我马上就回去，我保证。”
“我来接你。”他的声音略有些低哑：“这么晚了我不放心。今晚在章园睡，明早一起去公司。”
莫小北拒绝了：“明天就比对了，今晚我们见面甚至一起过夜，被人拍到的话，又有文章做了。”
她的声音软软地求着：“回家我打电话。”
章伯言还是同意了，不过不让她挂电话，一直开着手机免提开车回去。
莫小北抱怨了一句：“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