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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们两个并不是强迫的关系，他这个外人也不方便参合了。
他们自己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嗯，谢谢。”江辞接过钥匙，点了点头便准备朝电梯里面走去，可还没有踏进电梯却被程临拉住了肩。
视线透过镜片，程临盯着江辞的后脑勺，沉默了几秒，询问道：“你爱暮暮吗？”
阿辞给他的感觉，好像挺喜欢的暮暮，毕竟暮暮昏迷的时候，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守在那里。
但喜欢和爱不一样……
阿辞对暮暮究竟是什么感情……
听见这个问题，江辞身子微微一怔，目视着前方，眸中隐晦不明却并没有回答程临这个问题：“……”
爱是……什么……
他爱不爱暮暮，他自己都不知道。
见江辞沉默不语，程临叹了叹气，放开了江辞的肩，语重心长地说道：“不管怎么样，虽然你不是强迫他的，但你把他弄成了那副样子，还是道道歉吧，还有温柔一点，别那么凶……”
别整天一副恨不得把人家粉身碎骨的样子，阿辞平时不是很温柔的一个人么……
哎，怎么现在那么凶了……
“嗯。”江辞垂眸笑了笑，缓缓勾起了唇角，回眸对程临说道：“我会温柔的，谢了。”
“我们之间就不用说谢了。”程临点头道：“去吧。”
再次点了点头，江辞转身踏进了电梯里面，可随着电梯门缓缓合上，江辞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凝固，露出了一抹苦涩。
现在温柔还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