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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平静,周身凛冽的杀意却没法藏住,丝丝缕缕如同针芒,直指对面,寒气扑人。
锐利的视线停在了白零身上,顿了顿,才从那明显不合身的外袍上移开,落到了纪时玉脸上。
与此同时,他腕上青筋突起,用了几分力气,把深深嵌进马车的剑拔了出来。
——若纪时玉刚才没有及时躲避,那柄剑,此刻会穿过他的脖颈,把他牢牢钉死在车壁上。
“多谢前辈出手相助,不知现在,是否能把人还给我了?”,韩喻若无其事的对纪时玉颔首,似乎马车上深深的刻痕只是一场错觉。
纪时玉嘴角勾了勾,眼里却毫无笑意。
他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把怀里的人缠的更紧了些,直到那人有些难受的挣动起来,才微微松下力道,凉丝丝的看着韩喻笑道,“我若不乐意呢?”
韩喻没说话,脸色缓缓沉下去,精致漂亮的脸像结了一层霜。
许久,就在纪时玉有些失去兴致的时候,他才终于启唇,说出一句似乎与当下毫无关系的话来,“琅玉常常提起您。”
纪时玉怔了怔,片刻后,忽然轻笑出声,眼睛也眯起来了。
“现在的小辈越发不像话了,不好好修身养性,威胁起长辈来倒是一套接一套。”
韩喻没接茬,垂着眼睛,手在纪时玉看不到的地方紧紧攥成了拳。
纪时玉脾性古怪,虽不知为何对铃铃有了兴趣,还赶来救下了她,但被这人盯上,终归是祸非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