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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怨灵袅袅生成人形,恐怖的张嘴,然后朝那条大虫子扑了过去。
可是临到虫子跟前,好像这条虫子太臭了,不合口味,在吃虫子身上来回蹭了几下,就有点打道回府的意思。
杜鲁门在树上指挥着怨灵,在怨灵背后加劲,可是怨灵就是不下嘴,这是怎么回事?怨灵对于有血肉的东西向来都是口不择食的,怎么到了这里惺惺相惜了?
不到杜鲁门搞不清,我也有点糊涂了,怨灵应该唯杜鲁门的命是从,又不是有人类的智商还会违抗命令。
“完了,怨灵搞不定它怎么办?”杜鲁门赖以生存的东西这时候不管用了,不由有些心慌。
“你这怨灵是不是有什么缺陷?”我说。
“我也不知道,但凡有血有肉的东西它都吃。”杜鲁门说。
“或许不合她口味吧。”我说,我这边的大虫子快爬过来了,我得想想怎么办才好,杜鲁门你就先照顾好自己吧。
这时候忽然听到了一声马嘶,一匹野马溜溜达达走了过来。
野马与饲养的果然是有很大的不同,野马鬃毛没有经过修剪,疯狂的长的很长,体毛乌黑有斑点,有被咬伤的痕迹,看着有一种野性的美。
这马估计也有六七岁的样子,正是骑乘的好时候。
我逐渐向野马靠近,树枝的响动惊扰了它,野马抬头寻找响声的来源,以它的经验判断,这并不是什么可以威胁到它的生物,便继续溜达着吃草。
想要完全到达野马脊背的上方很不容易,而且这虫子在树上跑的很快,有好几下差点被它逮到,要不是我有人类的智慧,关键时刻折断树枝,并不时的骚扰,一定要被他咬到脚了。
野马也随时在毫无规律的溜达,这样得有多大的巧合才能跳到它的上面。
没奈何,只有生一个办法了,嘿嘿,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一首歌来,《套马杆》,我亲爱的马儿威武雄壮……
歌词具体想不起来了,但意境有。
我的腰间有一条绳子,是来的时候我们带的野外生存装备,长一点的树枝身边有的是,捡了一根顺手的,将绳子匆忙弄了一个套子,然后我就从树上跳了下来,